早晨沒起來,有人砸門,不是敲。
我爬起來,開啟門,是調歌。
他說:“真對不起,這麼早來打攪。”
我讓調歌進來,後面跟了三個人。
我讓他們進來,坐在院子裡。
調歌問:“銀主木婉呢?”
我說:“有事,出門幾天。”
調歌鎖了一下眉頭,顯然是知道了什麼。
他說:“賒城又出事了,就是錢的事情,這次線上的錢沒有問題,線下的錢,全部成了紙錢了,監控竟然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
我說:“這我就愛莫能助了。”
調歌說:“昨天你在城裡,後來去了裡牢,12點前離開的,你有什麼發現嗎?”
我說:“沒有。”
調歌說:“賒城有不少的能人,卜算的,丁人,班劫,因線,移交人,問題就是出現在移交人上面,這移交人,你是金主,不知道嗎?”
我說:“調大主任,我是真的不知道。”
調歌發現我的語調變了說:“沒有別的意思,請教您,對不起,打攪了。”
他們走了,我就明白,他們想問我的是,銀主木婉的離開,為什麼?
他們認為,我和銀主還控制著這個賒城,他們也認為隱藏的大主並不存在,是我和銀主編造出來的。
賒城收的錢,一夜間都變成了紙錢了,死人用的紙錢,有黃的,有紅色的。
賒城又封城,只有那些調查人員在裡面。
我覺得這件事是太奇怪了,這麼大的本事嗎?
銀主沒有回來,我給青衫打電話。
青衫出來,約在西餐。
我問賒城的錢,變紙錢的事情,她說就是移交人乾的。
我說理解不了。
青衫說:“我已經讓人在找了。”
希望是能找到一名移交人。
如果隱藏大主在背後,想找也不容易。
此刻,要做的就是找到隱藏大主,還有就是移交人。
我沒有問青衫銀主的事情。
送青衫回去後,我就在清院待著,不準再出去,可是調歌又來了,自己來的。
我們喝酒,聊天,調歌說:“我們能成為朋友的,而不是這種關係。”
其實,我根本不想和這些人成為朋友,我沒說話。
調歌說:“就賒城現在來看,改成商業之城,根本就不行,賒業人,根本不會讓我們這樣做。”
我沒說話,南賒那邊同樣也是問題不斷,商戶也是不少在關門,走人。
調歌說:“如果是這樣,就讓賒城恢復賒業,但是就賒業的問題,需要考查,專家研究,因為不少是違法的。”
我說:“讓賒業重新來過,也是十分的難了,就是你們同意,賒業人也是會猶豫的,將來會怎麼樣,誰也說不清楚,這就要看你們的誠心了。”
調歌說:“我會慎重考慮的,然後提案到上面,我希望的是,你和銀主來管理這個賒業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