賒城開城,調歌說歡迎去指導。
我實在是不想進賒城。
但是我還是去了,和銀主去的賒城。
賒城已經是完全的商業化了,那古典的氣息所存無幾了。
總賒竟然也改成了酒店了。
我搖頭,看來賒業再興,已經不可能了。
但是,銀主沒有這麼想,說這只是洗一個牌罷了,沒有那麼可怕的。
我們轉了有兩個多小時,就出來了,人太多了。
我們回清院,青衫給泡上茶。
銀主說:“青衫,你還在這兒待著?”
我一愣,銀主突然冒出這話來,有點奇怪了。
青衫說:“我喜歡金主,你們兩個名不正言不順的住在這兒,我就得盯著,別弄出來什麼事情。”
銀主說:“金主和銀主必須是在一起的,我們從小就認識。”
青衫說:“就見過一面,還叫認識?金主和銀主在一起,是在為賒業做事的時候,這個你沒有和金主說,對吧?”
銀主臉一下通紅,低頭,銀主生氣了,生氣的時候,銀主的頭髮是蓬起來的。
我拉了一下青衫。
青衫說:“我走,不過你想好了,金主和銀主,最終不是必須要在一起的。”
青衫收拾東西,拉著箱子走了,我沒攔住。
銀主平靜下來後說:“對不起,我確實是沒說,我們沒有賒事的時候,可是分開的,因為我喜歡你……”
銀主回房間了。
我坐在院子裡,青衫我帶著出過幾次賒城,從來沒有出過賒城,她有住的地方嗎?
我給青衫打電話,青衫說:“不用擔心,小廟之主,找一個地方住還是沒有問題的。”
其實,我喜歡銀主,但是現在不是談情之時呀,我也沒有那個心情。
賒城之亂,讓我心煩意亂。
第二天,我再進賒城,調歌的辦公室就在主街的3號鋪子,我進去,調歌在看資料,看到我站起來,給我泡茶。
我說:“您不用忙了,過來看看。”
調歌說:“你能來是太好了,我還是擔心呀,賒城再開,雖然沒有以前的紅火了,但是人也不少,而且一個星期後,賒業節,我擔心……”
調歌看著我。
我說:“沒有弄清楚前,真不應該這樣做,我對移交人一點也不知道,現在看是他們被隱藏大主控制著,所以說,風險還是非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