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一直是沒有訊息,匠夜人也卡在了隱藏大住哪兒,看來事情是難辦了。
我去裡牢和單一喝酒。
到現在為止,我和單一喝酒,真的就如同朋友一樣,我也把裡牢的牢門開啟,他可以在裡面走動,也換了衣服,洗了澡,剪了頭髮,我可他隨時可以出去。
但是單一搖頭,他說出去就等於找死。
我問匠夜人為何有如此的本領呢?
單一說:“不只這些,慢慢的來,但是隻靠匠夜人,金主銀主想復興賒業,從隱藏大主那兒奪回賒業,走向正途,肯定是很難呀。”
這話可是說的,還有話呀。
我便問了,單一說:“如果金主銀主坐得賒業之位,賞賜我什麼呀?”
這單一說完,看著我,那眼神有點意思,怪怪的。
我說:“您老說。”
單一說:“金主之位。”
我愣了一下說:“如果您喜歡,我讓位給你。”
單一大笑起來說:“我逗你呢,到時候,你在賒城賞我一個院子,我種種花,弄弄草的,就行了。”
我笑了一下,搖頭。
這老頭挺好玩的,很開朗,不然在裡牢裡早就死了。
我問單一:“你怎麼在裡牢裡度過的這二十多年的?”
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關我三天,我就自殺而死。
單一說:“剛進來,我的信念就是匠夜人,可是幾個月後,匠夜人對我也沒有希望了,我想到過死,但是突然有一天,我發現我不能死。”
這單一真會卡點,說累了,改日再聊,這貨躲下就睡著了。
我回去,銀主說青衫來過了,讓我過去。
我看挺晚了,說明天的吧。
我確實有點累了。
想想,單一這老頭賣的什麼關子呢?
實在想不起來。
早晨起來,青衫坐在沙發上,銀主在做早飯。
我問:“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青衫說:“陪我去買衣服,我出不了賒城。”
我說:“金銀主同意你出賒城了,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青衫說:“律條。”
銀主出來了說:“吃完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