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那天似乎不是太開心,最初是開心的,到後來,有點不開心。
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沒什麼,估計是有心事了。
回去,銀主沒有問我青衫的事情,而是說:“這於小強恐怕非得要把你折騰出問題來,或者說是我們,然後,他想辦法,解決了賒城的問題,這他就能說得算了,他一直認為是我們兩個在阻止他。”
銀主這樣說,我就感覺到,事情恐怕就嚴重了,這樣折騰,這貨給安個罪名,設計一個圈套,我和銀主就慘了。
我聽完,沒說話,到外面轉著,賒城現在到底有多少人在,實在是說不清楚,這裡是太大了,衚衕裡,我不停的走著,摸著這青磚牆,古調的門,磚雕的樓門。
如果這裡是太平的世界,那將是一個美好的城。
當年賒城建在這裡,最初應該是祥和的,美好的,一直髮展,達到鼎盛時期之後,就是敗落,敗落的原因就是,三城三主,奪勢,爭奪主撐之位,陰謀四起,才會這樣的。
賒業三城,這三城,要怎麼控制,三城三主,一大主撐,一切看來都是茫然的,似乎就沒有了縫隙一樣,可是銀主依然是樂觀的,看到她的笑,我就一切都放下來了。
柳惠突然就出現了,嚇得我一哆嗦,在衚衕的拐角處,站著,戴著青鬼面罩。
我站住了,柳惠慢慢的走過來,三四米的地方站住了。
柳惠看著我,半天才說:“養人也有正常的時候,也有自己思想的時候,但是不確定,你不要聽銀主的,最終我是最後的銀主。”
她說完轉身走了,說得我渾身發冷,真的嗎?
這個難說了。
我沒有心情再逛了,去了周太的銀牌店,周太在煲湯,她是蘇州人。
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依然是挺漂亮的。
她留我吃飯,我就留下來了。
吃飯的時候,閒聊。
周太祖宗周發業七級賒,她並沒有要回那些東西,她很清楚,想拿回那些東西,直接拿,肯定是會要了命的,她這樣說,那就是擔心隱藏的大主,這個她都知道,看樣子,對賒業也不是一無所知。
她還是說了,有一個朋友,一直在做賒,就是賒城裡的一個木牌賒。
一個木牌賒知道的應該是不多的,但是現在並不是,這個木牌賒看來也不簡單,但是我沒有多問,問是誰。
和周太聊得挺好的,這個人不簡單。
我回總賒,說在周太那兒喝了湯。
銀主說:“你到是好人緣。”
這話到是沒有其它的意思,你不多想就沒有,想了會就有。
遇到柳惠的事情我沒有說。
一夜,早晨起來,我有一種預知,要去某一個地方。
我跟銀主說了,銀主說:“那就走。”
賒城的一角,一個小院,沒有牌號,有鐵封條,我到是第一次看到鐵封條的,封條上面刻著字:異封。
我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
銀主說:“這小院就是死的人超過了十人,叫異封,而且是意外死亡,算是凶宅一類的吧。”
我說:“就是這兒。”
銀主說:“去小廟。”
我們去了小廟,找青衫。
青衫看到我跟見到親人一樣,當然,這種表現是在房間裡,又是拉著我,又是給我泡茶,不理會銀主。愛書吧
銀主只是輕輕的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