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主突然說:“停下。”
停下來,把那個畫面放大,銀主說:“這個人我認識,見過一面,應該是三年前,就在賒城的陰集上,遇到的。”
我問:“你確定嗎?”
銀主說:“非常的確定。”
這是一個男人,五十多歲,挺胖的。
這個人在陰集上擺過攤,能進到陰集的人都在冊,有檔案。
那就查,但是沒有姓頂的這個姓。
派出因線,竟然沒有結果。
銀主說:“看來是和賒城有關係了,這應該和隱藏的大主有關係,他們是準備把賒業移到屈家大院去,賒業史記載,當時的主撐就想移賒業到屈家大院,原本一切都會準備好了,突然出現了問題,什麼問題沒有寫,這賒業就沒有再動過。”
因線沒有查到結果,就是說,屈家大院的那些人,恐怕都不是一般人了。
這個錄相中的人,確定了,屈家大院的人和賒業有關係。
銀主說:“恐怕這身後的大主要另立賒業,和這邊的賒業分開,南北賒業,但是這裡的東西要轉移,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東西在賒業大庫。”
這大庫想進去,主撐要批示,金銀主立了後,可以隨出隨進。
如果他們有這種想法,恐怕大庫是被控制住了。
我說:“如果於組長派人干涉呢?”
銀主說:“道理上是沒有問題的,這賒城就是國家的,但是,如果於組長干涉,他們會啟動複製,或者說更詭異的方法。”
我說:“既然這樣,我們兩個進大庫看看。”
我沒有去過,銀主去過。
第二天,去大庫,大庫在總賒的北面,一個坡上,進院子,就是房子,一排一排的,東西都放在裡面,分類放著的。
開了兩個庫房,那些東西確實是少見,是好東西。
當年賒業積攢下這麼大的家業,確實是也是不易,可是就現在看來,有人想私吞了。
私吞的這個人就是隱藏幕後的大主。
他並不阻止我們進入任何地方。
看來,他也是對金銀之主有所懼怕,但是我們不知道他怕我們什麼,這裡面的事情,一時間的也是弄不明白。
這幕後的大主有動作了,就得盯著了,別把賒城弄空了,最後想復興賒業都沒有可能了。
那可是需要強大的實力的。
青衫來找我,讓我帶著出城。
我問幹什麼?
青衫說:“就是想轉轉。“
我也想問青衫點事,就帶著出了賒城。
吃飯,逛商場,給她買了兩身衣服。
我也問了一些賒業的事情,青衫也是輕描淡寫的講了一些。
我們回去,青衫小聲說:“裡牢,是下面一層,關著一個人,二十年了,這個人可以幫你們。“
青衫走了,蹦跳著。
我回總賒,坐在臺階上抽菸,銀主問我,在想什麼?
我說:“我們兩個退賒,找一個地方,安閒的過日子,到是挺好的。“
銀主說:“入賒難退呀,何況我們是金銀之主,興賒業,是責任。“
看來銀主是不會退出去的,那我想退,也是千難萬難了,這老車套上架子了,就得拉。
我說青衫說裡牢的那個人。7問
銀主說:“確實是有這麼一個人,關了二十多年了,幾乎是被人遺忘了,是一個副主撐,但是能力是相當的強,就是被陷害了,但是律條上,並沒有能釋放他的條例,再加上賒業現在這樣,也就沒有人問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