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坐在家裡喝啤酒。
柳惠突然打來電話,問我在什麼地方?
我說在家裡,她說一會兒過來。
柳惠有什麼事情了嗎?
柳惠是匆匆的進來的,一頭的汗,進來坐下,瞪了我半天。
我問怎麼了?
柳惠說:“你怎麼敢和賒鬼做對呢?”
我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賒業金主銀主為大呀!賒鬼想霸佔賒業。”
柳惠說:“是這麼說,可是你們有什麼根基呢?銀主到是到賒城很久了,從小入賒城,可是你呢?那賒鬼家族有多強大你們知道嗎?人家尊你是金主,你就是金主,不尊你,什麼都不是。”
我說:“你是關心我,還是另有目的?”
這話挺傷人的,但是我得問,聽柳惠的意思,似乎另有其意了。
柳惠說:“都有,賒鬼的根基是千年來形成的,我也跟著賒鬼混在賒業的一席之地,我想讓賒店變成銀牌之賒。”
我當時就懵了,這種選擇是錯誤的,至少銀主給我的資訊是這樣的,這是錯誤的選擇呀!
我說:“小惠,擇良而棲呀!”
柳惠,這樣的選擇,肯定有因為我跟著銀主做賒業之事,恨中而選,另外的原因,不是太清楚,她要把賒店的木牌換成銀牌,何其難?她應該是清楚的。
這就是說,賒鬼有可能答應她什麼了。
柳惠火了:“什麼叫良?利益在先,商人以利而為,我是商人。”
柳惠起身走了,我當時都傻了。
思來想去的,我給老石頭打電話。
老石頭,名叫石謂。
我和石謂約在桃花路的一家酒館。
我過去,老石頭石謂沒有來,我等著,一個多小時後,老石頭才來,看來是病了。
進來,坐下,我問:“病了?”
石謂說:“好多了,什麼事?這麼急?”
我說了柳惠的事情。
石謂沉默了半天說:“隨她去吧。”
我說:“石爺,這麼可不行,你和柳爺可是兄弟,磕了頭的兄弟,這樣就把柳惠給害了。”
石謂說:“這就是所謂的命吧,入賒難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