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電影的時候,我竟然聽到了柳惠的哭聲,也許是我想多了。
出來後,吃西餐,我說似乎聽到了柳惠的哭聲。
“那老石頭所說話的虛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銀主沉默了半天,跟我說了,讓我是目瞪口呆。
銀主說,人的虛實兩氣,虛大生,就是失去慾望,求生的慾望之後,人就成虛妄,古屋有六百多年了,陰氣四起,那個房間十分的詭異,到底發生過什麼,誰都不知道,那屋子裡的屍骨,是賒業一個人的,大氣之地,虛而無實,柳惠進去,就出現了虛狀,不是真實的,摸不著,能看得到,這個是非常的麻煩,如果她不願意面對現實,永遠就是一個虛的狀態,是極其的痛苦的。
“那我要怎麼做?”
“把賒人的帳慢慢的收了,之後再說。”
這件事我是不相信的,明明柳惠就在那個房間裡,怎麼可能這樣呢?
此刻,我也意識到,除了人的本身之外,還有外在的很多事情影響著生命。
回賒城,天已經黑了,寧得和專家們沒有走,而是在主街上搭了帳篷,他們沒有往進賒鋪,他們大概是害怕出什麼事情。
“你們不打算走了?天黑之後,這主街也是不安全的。”
寧得看了我一眼,把我拉到一邊。
“我們兩個到帳篷裡去聊。”
我看了銀主一眼,她衝我擺了一下手。
我進帳篷,酒菜都擺好了,還有兩名專家。
“今天喝一杯,我們好好的聊聊。”
我對寧得已經有了戒備之心,他這個人固執,多疑,還膽小。
寧得問我賒業的事情,我說了一個大概,實際上,我並不瞭解,裡面更多的事情,銀主也是慢慢的在告訴我。
“你們要進衚衕,你們進去沒有事情嗎?”
“賭,誰也不敢保證沒有事情。”
“我想讓兩名專家跟著,出任何的問題,我們自己承擔。”
我一愣,這寧得今天怎麼了?
這可是玩命的事情。
“這事我得問銀主,我做不了主。”
“你和銀主說說,儘量吧。”
寧得打得是什麼主意不清楚,正喝著,天知地曉進來了,嚇了我們一跳,寧得一下站起來了。
這兩個人的眼睛真是配套了,雌雄眼看著嚇人,那一邊眼也真是要命。
“你,跟我們走。”
天知是雌雄眼,我問過銀主。
天知指著我。
“幹什麼?”
“老石頭讓我們兩個把你帶過去。”
“滾。”
兩個人二話不說,上來就把我按住了。
“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