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研究所。
寧得聽完,看了銀主半天。
“我們要籤一個協議。”
“自然。”
我看著寧得,他是猶豫的。
協議簽完了,寧得叫人進來。
“把資料拿過來。”
那個人出去,一會兒拿過來一大堆的資料。
“這是全部。”
銀主拿起來看了一眼我。
“我需要電子版的全部資料,包括影像。”
寧得想了一下,把抽屜開啟了,拿出一個移動的硬碟。
“全在裡面,希望我們能愉快的合作。”
寧得這樣做,還是猶豫的。
我和銀主離開,去賒城。
銀主拿出來筆記本,插上硬碟。
“你叫什麼名字?”
我突然問了一嘴。
“木婉。”
我差點沒樂出來,還鐵碗呢。
“你有點煩人。”
銀主說話的時候,眼睛是笑著的。
看資料,那是三四十米深的水下。
資料中,在水下城的石壁上,發現了大量的文字,還有圖案,除了這些,沒有什麼有價值的。
這圖案都是一塊一塊的,說不是上什麼圖案,它們之間似乎沒有聯絡,那文字也是這樣的,一段一段的,看不懂那是什麼文字。
“寧得他們有專家,這些文字他們也許懂,圖案這個就是麻煩了點。”
我在想著,寧得對於這次的合作,也是猶豫的,他所擔心的事情,我也知道是什麼,那邊研究出來,也許都不會說的。
“你研究著,我出城找寧得問問。”
我出城,去研究所,他沒在,我打電話,說對面喝酒。
我過去,他一個人在喝酒。
“坐下一起喝點。”
我坐下,喝酒。
“我也許犯錯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