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也拿來了,銀主坐在那兒看,聽著專家講著。
半個小時銀主沒有說話。
她放下資料,看了我一眼。
“沒有茶水嗎?”
寧得笑了一下,擺了一下手,讓工作人員泡茶。
“就賒城,是無時無刻不是在變化著的,網卦基於陰陽八卦的基礎上,無限複製,這是你們的難點,但是這並不完全是虛的,還有實的一部分,那宅子,衚衕,標號,都是在變化中的,為什麼?這是水下的一座城,在水下三四十米處,竟然滴水不漏,建築的技術水平達到了一個巔峰,那麼為什麼建在水下呢?一個是為了不讓無關的人知道賒城,還有就是利用了水。”
寧得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其實我也是想到過,寧得也不會不想,那些專家也會分析的,但是都忽略了。
“利用了水,多在外面考查,城內我們進不去。”
“需要做什麼,有金主。”
看來銀主也是想盡快的解決掉這個問題,這個問題解決掉了,她才能在賒城做賒業。
銀主看來是雙管齊下了,那剩下的20賒,不解決掉,她也會有麻煩的。
“明天專家都下水去考查,小山,裡面還得靠你了,你也關注點這方面的事情。”
“放心吧,我也要解決這方面的事情,才能把20賒收賬。”
那天,銀主自己回的賒城。
“我在古屋看到了柳惠了,你告訴她,別那麼小心眼,什麼事明著來。”
我回家,柳惠坐在沙發上,不說話。
“我看到你去古屋了。”
我沒有想到,柳惠會回來的這麼快。
“我是去了,古屋是我們柳家的。”
我不想爭論什麼,古屋是柳家的也罷,是賒業的也罷,柳惠這樣下去,就不太好了。
“我和銀主去找賒城的一些資料,賒城出現了向偶,標號都是雙數,有可能要出什麼事情,我們得解決,然後才能找到那些賒人所賒東西的賒鋪。”
柳惠沉默。
她從小就跟著爺爺在縣城裡生活,根本就沒有出來過,爺爺又死了,還沒有經歷過什麼事情,她現在依賴的是我。
“你不用擔心,我們永遠會在一起的。”
我摟住了柳惠。
“我不習慣你戴著這面罩。”
“我也不習慣,可是現在沒辦法,什麼時候能摘下來我也不知道。”
“你愛上銀主的時候,我現在很矛盾,你不愛銀主,你的面具永遠也摘不下來,愛上了,我受不了……”
“我知道你心痛我,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終歸是會有辦法的,我們現把剩下的20賒人的賬收了,這些賒人有一些是很可怕的。”
柳惠平靜下來,我知道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不行我就到賒城,把老石頭給接到這兒來,陪著柳惠,偶爾和柳惠去賒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