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能夠生產糖,直接在原料供應上就節省了一筆。除了一部分的糖供應給秦記的幾家食鋪,餘下的一部分還可以拿去售賣。
糖和鹽可都是硬通貨,是真正值錢的東西。
外人只知道秦湘會賺錢,就連對手對秦湘的瞭解也僅僅是冰山一角。
因此,他們看不起她,認為她只會開食鋪,只會弄些烏煙瘴氣哄騙女人的東西出來。
可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秦記的產業正以一個可怕的速度擴張著。
他們有的只是一間不起眼的小鋪,賣的僅僅只是幾塊燒餅。但因為味道好,吸引了一大批的回頭客。即便是熟客也無人注意,在下不起眼的招牌旁,分明有著一個小篆寫成的秦。
當年從技藝堂出去的孩子,有的成為了木匠,有的成為了繡娘,也有的人學了手藝。但他們之中的絕大部分人都選擇留下來,成為秦記的一員。
府城的技藝堂只是其一,但一間技藝堂每年培養的人才,已經有數百人。這數百人就像落入大海中的一滴水,眨眼間就毫無蹤跡。可放在商場上,數百人經營的鋪子,影響可就大了。
大的工廠如紡織廠,如服裝廠,煉油廠,製糖廠這些,還有在秦記商鋪中受歡迎的掛麵、泡麵等。
尤其是商鋪中的方便食品,已經銷往了其他國家。
秦湘從來沒有大肆宣傳過自己的雜貨鋪,那間佔地不小,但藏在一條不出眾巷弄中的鋪子,每天迎來送往,皆是大宗買賣。
普通老百姓家中,也有可能有一把好吃的掛麵。達官顯貴家,也可能有一罐味道上乘的肉罐頭。
比起擺在明面上的幾家鋪子,秦湘在決定創辦商鋪時,便將其隱藏起來。雖然有心人遲早能查到她的頭上,但秦湘隱藏的本意並不是為了讓人知道這鋪子不屬於她,而是另有打算。
“悶聲發大財不好嗎?”她一本正經的忽悠小雨,“像一茗居,在水一方這種型別的,就該大肆宣傳,讓所有人都知道才好。而像雜貨鋪這種性質,靠的就是好口碑。再說了,雜貨鋪主要接待的都是商隊。要是哪天被普通人發覺,堵上門來豈不是耽誤咱們賺銀子。”新城
小雨昏昏沉沉的覺得這話好似有哪裡不對勁,又想不出來。
殊不知秦湘暗暗吐了口氣,心中感慨:孩子大了,不好忽悠了。
她哪裡是另有打算,分明是把鋪子開起來後忙得就給忘了。
要不是有一天雜貨鋪派人送來賬冊,上面的金額差點晃瞎了秦湘的眼睛,她估計還是想不起來。
畢竟,她開雜貨鋪的初衷也是……情懷啊。
沒有穿越前,秦湘就幻想過。要是有一天她離開喧囂的都市,就去找一座遊客稀少的古鎮,開一間雜貨鋪。鋪面不用很大,但要整潔,擺滿各種商品。而她,就在夏天的時候吹著風扇,看著新聞,照料自己的小鋪子。夜裡,便去隔壁吃一碗粉,多愜意。
只是最後她沒有去開雜貨鋪,而是搬到了山上的老宅,過起了半隱居的生活。直到穿越到西延,她的小小夢想要實現起來就太容易了。
不過這時秦湘已經生出了一顆事業心,像那種開雜貨過起退休老年人生活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深諳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的道理,秦湘積極的拓展著自己的事業。
感激陳五六這位優秀的員工,深知一名工具人的必備要素,憑藉在他在禁軍多年的交際圈,成功的幫秦湘尋找到了她需要的人才。
空有一顆作畫心,卻沒有一手好畫技的落魄畫師,成功的成為了在水一方的新晉設計師。
因為繼承家業而苦惱,背起行囊做起遊俠兒的青年,最終拿起算盤,撐起了一家雜貨鋪。
年老色衰才得以自贖的花魁娘子,洗去妝容,穿上男裝,在田地間忙碌,管理了一家偌大的製糖廠。
像這樣的人才還有很多,秦湘也不知道陳五六究竟是如何認識他們的。
要問陳五六,他只能說:“功勞可不是我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