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雨?”他輕喚著。兩人用同樣驚訝的表情看著對方。
“你怎麼會有這塊玉佩的?”皇上繼續問。雨胭沒有回答,只是含淚看著皇上。
“姑娘,皇上在問你話呢。”後面的李公公提醒道。
“皇上?”雨胭驚訝的輕呼著。
“告訴朕,你叫什麼名字?”
“雨……胭。”雨胭輕聲回答。
“雨胭?”皇上思索著。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仕林他們下跪行禮。皇上並沒有理會,走到雨胭跟前,不注的看著她。
“啟稟皇上,臣許仕林有要事相告,還請皇上到御書房一議。”仕林趕緊開口。
“你先告訴朕,她是哪個宮的?”
“回皇上的話,臣正要向皇上稟告此事,事關重大,在這裡多有不便,還請皇上準允移駕御書房。”
“皇上,顧相國和曹相國也在御書房等您呢。”李公公提醒。
“去御書房。”皇上走在了前面,雪梅扶著雨胭隨仕林等跟在後面。
鳳喜宮。
“什麼?那個孩子出現了?還被顧相國救走了?她不是已經……?”皇后曹鈴聽著哥哥的述說,大驚失色。
“是啊,之前我們都這麼認為,可當爹看到她的時候,就已經確定她的確是十六年前的那個嬰兒。現在爹和顧忠被皇上召進了御書房,許仕林也進宮了,不知道他們要玩什麼花樣,爹讓我告訴你抵死不承認當年的事情,他們根本沒有證據,奈何不了我們的。”
“這下你們可闖了大禍了,這叫我如何再替你們遮掩過去。這些年你和爹乾的那些事情,別以為皇上都不知道,他只是礙於我和太子的份上不作計較,可是你們卻得寸進尺,如果這件事情被捅破了,就是我和太子也會受到牽連,你讓我如何是好。”曹鈴一臉哀傷,渾身癱軟在鳳椅上。
“妹妹,我和爹當年那麼做都是為了讓你能登上後位,你可不能不顧我們對你的一片心意啊。”
“為了我,真的都是為了我嗎?還不是為你和爹的狼子野心,想要權傾朝野,獨攬大權。你們何時關心過我的死活,不過是仗著我皇后的身份,在外面呼風喚雨,橫行霸道,做了多少昧良心的事,你們可曾想到過我和太子。當年如果你們不堅持這麼做,虞妃姐姐也不會死,我懷的是太子,一樣可以當皇后。”曹鈴流著淚,氣憤的說。
“當時你們兩個同時生產,誰知道你懷的是太子呢,如果她先生了太子,那你永遠都沒有機會,現在你反到來怪我和爹狠心。好吧,就讓我和爹去向皇上自首,等待發落吧。”曹鐸假裝要奪門而出。
“哥哥,你和爹都是我的親人,我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去送死。”曹鈴一把拉住了他。
“所以我們要齊心協力,度過這個難關,爹說了只要抵死不認,誰都奈何不了我們。”曹鈴聽後無力的跌坐在地。
御書房。
“許仕林,你快告訴朕這位姑娘到底是誰?”皇上直接發問。
“回皇上的話,在臣說之前大膽向皇上請命,請皇上饒虞將軍一命。”仕林說完磕下頭去。
“朕饒虞將軍,和這位姑娘有什麼關係嗎?朕只是想知道這位姑娘為何會擁有御賜的玉佩,你快如實稟明。”
“回皇上,因為她是虞將軍的外孫、仁承皇后親女、皇上的金枝玉葉。”仕林大聲的說出,讓在場的其他人都震驚了,皇上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什麼?你說什麼,仁承皇后的孩子不是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夭折了嗎?怎麼會……?”皇上聽了甚為驚訝。
“當年,仁承皇后臨盆在即,只因喝了一碗催生藥,結果難產而死,誕下的公主當場被她的貼身婢女雪薇抱走,連夜逃出了皇宮,逃到了翠峰山上,幸被一位老婦人所救,才保得公主性命,而雪薇深受重傷,不幸身亡。不久前,臣在翠峰山偶遇公主和那老婦人,才知那老婦人劉氏曾是多年前臣的父母許仙與白氏所醫治過的病家,也曾有恩於家父,她相信臣的為人,才將玉佩交予臣,將公主託付於臣,自此之後,臣一直暗暗調查,終於查得玉佩出處來自於宮裡,這才查得雨胭姑娘乃公主的真實身份,臣斗膽在此據實稟明皇上,請皇上明鑑。”
“許大人,就憑一個玉佩,怎能斷定此女子就是公主呢?若是你隨便找個女孩兒來,混淆皇室血統,這可是罪加一等的。”曹乾挑釁的語氣並未影響到仕林,他繼續向皇上稟告。
“啟稟皇上,臣所講句句屬實,仁承皇后當年的婢女雪梅可以作證,她就在外候著。”
“快宣。”
“是,宣婢女雪梅晉見。”李公公嚷著。
“奴婢雪梅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雪梅上前下跪。
“雪梅,你將當時的情況再講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