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若是遇上危險怎麼辦?”
“我要去保護爹,去找雨胭,她一個人在外面才危險呢。”
“嘯山,他們幾個人去就夠了,你別去添亂了。”
“蓮姨,我是幫他們,你們放心,我沒事的。”說著嘯山就了出去。
“嘯山,這孩子怎麼說風就是雨的,這可怎麼辦。”香巧的心更亂了。
“嘯山會武功,你放心,沒事的,沒事的。”碧蓮雖知內情,也難免心中不安,但還是安慰著香巧。
仕林他們一路找著雨胭,卻不見她人影。就在這時,草叢中竄出幾個黑衣人,向他們衝了過去,寶山把仕林推到一邊,自己和趙威、幾個隨從與黑衣人打了起來。隨從們不敵,紛紛負傷倒下了,突然一個黑衣人騰空而起躍過趙威,直刺向仕林,仕林睜大眼無可抵擋。
“啊~~”清月從床上突然坐起,滿頭大汗。
“清月姐,怎麼了?”聽到喊聲芸兒忙進去。
“我夢到,夢到有人要殺許大人。”
“你又做噩夢了,許大人這會兒好好的在府衙,怎麼會有人要殺他呢?一定是你昨晚兒上刺繡太累了。”芸兒說著邊倒茶。
“或許吧。”清月用手擦拭著汗水,慢慢起身。
“來,喝杯水,定定神。”芸兒遞給她。
“芸兒,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總是重複的夢到一些畫面,有時會突然浮現在腦海裡,很熟悉的感覺,可又記不起來,我覺得我的身體裡面似乎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清月喝了口水喃喃的說。
“你呀,是太勞累了,心裡的事兒又太多,才會這麼胡思亂想的。乾脆咱們把繡莊關幾天,去看看大娘,我好久都沒有回家了,好想爹孃哦。”
“是啊,娘一個人在老家,不知道好不好,前陣子繡莊剛開業,事兒又多,我也沒顧得上。好吧,等會兒把王夫人的東西送過去,咱們就走。”
“好,我這就去收拾。”說著芸兒高興的出去了。
正在那危急時刻,嘯山騎馬一路狂追,終於讓他趕上了,飛身拔劍,一把將黑衣人的劍揮開了。他也加入了戰鬥,寶山使出了小青教他的九龍飛鏢,刺中三個黑衣人,他們應聲倒地,被活捉了。一個刺在了肩膀上,“搜”的一下逃走了。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寶山將劍夾在一個黑衣人的脖子上,只見他憤怒的看了看寶山,用力一咬,口中流出了血水,立即斃命了,其他的黑衣人也跟著相繼自殺了。
“爹,他們咬毒自盡了。”
“本想給你們留條生路,為那種人賣命,真是不值得。”仕林說惋惜道。
“你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寶山說。
“想想也知道是誰了,上次在路上刺殺我的也是他們幾個。”仕林搖搖頭。
“哼,死了活該。”寶山抽回劍,扶著兩名受傷的隨從繼續趕路了。
“嘯山,你怎麼會來的?”寶山問。
“聽娘說雨胭不見了,你和仕林叔去找她了,我怎麼能不來,幸虧我來了,不然剛才仕林叔就沒命了。”嘯山說。
“這到是,謝謝你了,嘯山。”
“不客氣,爹,我們得快點,不然就趕不上雨胭了。”
“好,快馬加鞭吧。”於是他們揚起馬鞭加速前行。寶山暗暗使用了縮地成寸法拉近了趕上雨胭的距離。
茶棚。
“大叔,來碗茶,兩個包子。”雨胭牽著馬,坐下喝茶。
“來了。”小販端上茶。
“大叔,這裡離京城還有多遠?”
“你騎馬,加快速度,到京城也得明兒早上了,要不去前面客棧住一晚,一個姑娘家趕夜路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