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簾拉上的那一刻,他如同一頭餓狼一般撲到了張雪梅的懷抱當中。
辦公室裡——
撕扯衣服的聲音!
桌椅晃動的聲音!
以及那有節奏的男女雙重奏的嬌喘聲......
沒精靈敢再靠近這裡,因為誰也不想給自己招惹上像朱昊晨這樣的是非。據說之前有精靈招惹過,但此刻多半已經變成亡靈了。
......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從何而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張雪梅清楚朱昊晨遲早會畢業,遲早會離開之後,所以在這個官二代離開自己之前,她得想辦法從他那裡得到更多的好處才行。
“之前的事兒,我已經跟我爸打過招呼了......”
一場激戰之後,朱昊晨伏在張雪梅那隨著呼吸起伏的胸脯前,說道:“下個學期,你就可以去教育局上班了。而且是空降科長......”
張雪梅幸福的笑了笑,只是她的笑容讓精靈覺得是如此的獻媚。
“放心,我會時常過來陪你的。只要你需要我,哪怕只是身體......”
這樣的交易,持續了大半個學期。
最終給一個不長眼的女生打斷了一次。
而這一次造成的影響顯然沒有清理乾淨。
尤其是最近,在得知那女生自做掉的案件已經定案了之後。那本應該放鬆的張雪梅忽然間變得更加的緊張,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她總有一種錯覺。
那種錯覺就好像是趴在自己身上的並非是自己那性——無能的丈夫。而是那個“自做掉”的女生。
抱著這種惴惴不安的恐懼,張雪梅去了教堂。
她想在那裡祈禱一番,只是——
被莫名其妙的暴打了一頓的她,憤憤的離開了這家她故意找到的遠離城區的偏僻教堂。
離開了教堂之後,她開車開始往城區裡面走。
就在行駛了十幾分鍾後,她從倒車鏡裡忽然注意到自己的車後面竟然跟著一輛殯儀車。
“這是喪氣!”
張雪梅罵道:“怎麼他媽的到哪都能碰到倒黴的事情?”
而更倒黴的事情是——
她的車子偏偏就在路口停下了。
而此刻車子還地處在偏遠的郊區。
她探出腦袋左右看了看,除了那一輛緩緩駛過來的殯儀車以外,再沒有別的身影。她不斷的扭動著鑰匙,車子熄火之後,就再也沒有發出任何的動靜。
張雪梅憤怒的拍了拍方向盤。她關上車窗,掏出手機,給自己老公打了一個電話。只是這個無能的傢伙,竟然連續打了幾個之後都沒有精靈接——
張雪梅憤怒的關掉電話,看了看後車鏡那裡,那輛靠近了她車屁股後面殯儀車忽然也喜歡了。
她能聽到殯儀車的副駕駛那裡車門忽然響了一下。一道漆黑的身影緩緩的從副駕駛那裡走下來,再然後他走來的方向便是自己這裡。
她緊張再度確認了一下,車窗和車門是否已經鎖上。
她掏出手機,想要再度撥打一個號碼的時候——
一隻手已經強行的砸開了自己的玻璃。
那隻手瞬間從她的手裡面奪走了她的手機,手機在那隻手裡面被捏得粉碎。張雪梅來不及呼喊,只是在一陣慘叫聲當中。她被拉出了駕駛座——
而她面前,那個如同惡亡靈一樣的身影緩緩的底下身子。
一隻手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嘴,竟然直接將她提了起來。
懸空在那裡,掙扎了許久之後,最終昏了過去。
昏過去的原因是因為後腦被重物砸到了。
“這方法多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