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就是被那幅畫所吸引。
他想要買下那幅畫。
這明明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
客人既然想買那幅畫,那就出價好了。
可那位酒保偏偏就沒有這樣做。
“先生,您確定要買這幅畫?”
酒保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
“這幅畫我晚上正打算丟掉的,你竟然要買這幅畫。”
這畫只是在發表酒保的對這幅畫的評價,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有些嘲諷的意思罷了。
可就是這麼一點點嘲諷,應該也就是這麼一點掉嘲諷。
他觸發了年輕人的殺意。
他動手的時候,幾乎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
酒保甚至都沒瞧見什麼動作,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裡莫名其妙的有液體流出來,是汗嗎?
汗不應該是紅色的。
他又摸了摸,然後不小心把整個頭都給摸掉了。
動靜立刻引起了酒館裡面其餘人的注意。
今天的酒館很奇怪。
裡面的客人竟然人手一把槍。
城南市禁槍令明明是很嚴格的,可這裡的人卻沒法這件事放在眼裡面。
“這幅畫多少錢?”
年輕人依舊平靜的站在吧檯那裡,他問向新補上來酒保。
那位新的酒保,從死掉酒保身上踏過去,全程也只是瞄了一眼他的屍體而已。
“為了一幅畫,殺一個人。”
酒保也試圖發表一下自己的想法:“我覺得不值當。”
“你說它是什麼?”
面對著那麼多槍指著腦袋,年輕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平靜問新來的酒保。
新來的酒保也是一樣,他言語中的嘲諷已經降了很低了:
“它就是一幅畫而已......”
他的結果不比剛才死掉的那個酒保好到那裡去。
腦袋也是用一種看不見的方式斬首了。
不過在死之前,大腦雖然和身體被某種無形力量給切割開,但尚且維持著酒保發出的表情。
年輕人再度問道:“請再說一遍。”
酒保回答:“一幅畫啊!”
年輕人搖搖頭:“回答錯誤。”
新的酒保也死了。
所有人都明白,這個魔頭殺人是不講理由的。
或者說他來這裡,就是故意要來殺人的。
所以,那些客人手中槍,已經做好了隨時開槍的準備。
可是他們沒有在第一時間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