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卡爾如一具行屍走肉,機械性的邁著步子。
這個臭娘們,太不是東西了!
容嬤嬤見到她都的拜她當祖師爺!
滅絕師太復活都只夠給她提鞋!
不幸中的萬幸,是她暫時還沒要自己的命!
只要自己留的命在,用她的配方,自己一定有翻身之日!
到時候自己發財了,一定要百倍的報答今天的恩德!
他絕對要請一百個流浪漢來玩死左冬梅,以雪今日之恥!
想到這。
項卡爾又充滿了求生的慾望。
腦袋上結痂的傷口也不疼了,裸奔的恥辱也能接受了。
他已經斷斷續續的跑了六公里,體力快到達極限了。
飛虎觀察著窗外,問道:“左阿姨,前面就上橋了,橋上對向車道也看不到這邊,要不讓那傢伙先上來坐會兒吧?休息幾分鐘再跑。”
“不用,這才跑多遠呢!過完橋再讓他休息!”
左冬梅縮回腦袋,難掩激動的說:“飛虎啊,還得是你靠譜啊!
車裡竟然還有釣魚竿,你這釣魚竿真好使!太方便了,我家裡也要買一根!”
要是平時。
左冬梅絕對不可能和這幫江湖人多說一句話。
她對這類人很看不起。
見到了都避之唯恐不及。
今天的特殊遭遇,讓她像是玩了一套劇本殺,簡直是解鎖了人生新的開啟方式。
整個人的狀態,格局,都和以前大不相同。
不然,不可能像今天這樣,簡直就是想和飛虎等人要一個頭磕在地上拜把子了。
飛虎一臉的黑線,“左阿姨你家裡準備這個幹什麼?該不會是我打我們劉哥吧?”
左冬梅笑道:“我打他幹啥呀,我那女婿劉剛現在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婿!我看你的魚竿質量挺好的,給我老頭準備一根!”
“噗通——!”
就在這時,車外傳來一聲沉重的入水聲。
左冬梅連忙回頭看去,光禿禿的橋上,已經沒有了項卡爾的蹤跡。
驚呼道:“人呢??媽呀,不會被人撞飛了吧?”
有手下喊道:“左阿姨,好像那個無毛仔跳河了!”
左冬梅聞言,頓時喊道:“是嗎?我靠?趕緊停車!”
車輛剛停穩,左冬梅拉開車門,就跑過去。
這時車輛正經過一個百餘米的小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