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雲龍暗忖:咱根本不用管劉剛的股票是怎麼選的。
更不用管待會兒她會怎麼操作。
只要安安靜靜的在旁邊坐著嗑瓜子就行了。
上次,他帶著大家賺錢,如果是草船借箭,那這次至少也是火燒博望坡。
咱啥也不懂,要船給船,要柴給柴。
然後就發財啦。
跟著我親兄弟剛子,這錢也賺得太爽了!
曹振軒咋了咋舌,說:“……就完事啦?咱秒賺六千多萬?”
段友文算是真的吃到肉了:“我錢投得少點,這會兒功夫,算我自己三千萬的份額,竟然也賺了六百多萬……”
相對黃雲龍和曹振軒這種跟著劉剛比較久的人相比,他是更震撼的一個。
段友文不由懷疑自己從小建立的“優秀人生”世界觀。
“我拼死拼活什麼事都爭第一,一路生花,神擋殺神。
到哪裡讀書考試考研,都是狀元。
我的信條一直是:只有付出超過所有人的努力,才能贏到最後!
時光不負我,如今做到益三重工的楚南地區總經理。
美其名曰打工皇帝。
饒是如此,一年也就掙兩千多萬。
可……跟著我剛子哥,聊會兒天的功夫,他就幫我掙了五六百萬?
我打工我圖啥呀我……”
他親暱的一把摟住劉剛:“哥,我從沒想到賺錢是可以這麼快的!
你以後天天帶我炒股行不?
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劉剛趕緊推開他,笑道:“別這麼肉麻,哥可不喜歡男人。
只要你有心跟著我,哥以後肯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
不過,炒股就免了。”
劉剛是很不喜歡炒股的。
說白了,就是一個擊鼓傳花的遊戲。
誰運氣差到接了最後一棒,就必然會砸在手裡。
只不過,這個遊戲永無盡頭,隨時都有坑在等著散戶。
股民與其說是想在股市裡掙錢,說更直白點,不如說是股民想從其他的股民手裡賺錢。
更直白一點,就是帶著自己的錢,被大股東和機構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