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開門的禹之鼎真跡。
我們的估價,在三十萬左右。”
“漂亮!”
還沒等主持人開票,武義帆就忍不住拍手叫起好來。
主持人沒理會他,開啟票盒,從裡面拿出三張票根,問:“不知道是哪三位朋友,選中了禹之鼎的真跡呢?下面我念號碼,麻煩你們站出來。”
武義帆得意之情難以言表:“不用念啦,有我一票!還有誰,都站出來!”
他志得意滿,風頭一時無二。
這時,人群裡有兩個幸運兒寶友造業按捺不住,跟著站了出來。
“還有我。”
“我也投了。”
主持人見沒有第四個人站出來,應該也就是他們,道:“好吧,那就先恭喜這三位寶友,選中了禹之鼎的仕女圖。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笑到最後?”
“先保留這一絲懸念,我們接下來,直接給第三樣藏品開票!”
主持人說完,把105號奇石面前的票盒開啟,倒出四張票根。
“這是四張票根,不知道……”
劉剛比劃自己一行人,笑道:“嘿嘿,正是我們四個的,不勞您多問了。”
主持人點點頭:“那就在揭曉懸念之前,邀請兩邊寶友,分別站上舞臺吧!”
說著,武義帆和其他兩個幸運兒站到了舞臺左側。
劉剛一行四人站到了舞臺右側。
只不過,左側三人表情激動萬分,那意思都像今晚就要當新郎官似的。
劉剛一行人,則表情淡定,尤其是劉剛,神情就像是在咖啡館一般恬淡。
段友文、曹振軒和黃雲龍三人,都以他馬首是瞻,所以絲毫不慌。
“舒教授,您來宣佈吧!”
“不了,”舒青禾接過畫筒,朝樊老鞠躬道:“既然我老師樊老在場,自然是要勞動樊老來為大家公佈最終的答案了!”
樊老也不含糊,慈眉善目的微笑著,從座位上起來。
他走到舞臺中間,看看仕女圖,又看看奇石。
眾人跟著他的一舉一動,大氣都不敢喘。
樊老微微一笑,對眾人道:“這幅禹之鼎的仕女圖,當真是真跡。禹之鼎是清代著名的宮廷畫師,能得皇上喜愛,那能差的了嗎?
他的白描畫作,登堂入室,頗有造詣……
而與之對比的這塊奇石,實在是醜到極致,平平無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