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
這是繁體的鄭字!
“真是沒想到,這與我研究典籍,查詢到的鄭芝龍曾命人燒製了一批水浮司南,不謀而合!《景德雜記》有載:「鄭氏命燒水浮司南供四象寶船……凡四枚一組,以光透之,可見鄭印……」
這必然真是明末奇人鄭芝龍四象寶船一一印證!
蒼天有眼啊,老夫垂暮之年,竟得償所願,能看到這一組飽含歷史和人文價值的珍品!”
樊淨山說到最後,想起畢生的研究,因為沒有找到寶船相關實物作為作證,很多東西都是推想,讓研究失去了幾分光彩。
而如今,有了這水浮司南的出現,自己研究中最重要的一環佐證被完美的補齊。
他不由激動得熱淚盈眶。
“??”
所有人看到樊老的這一番表態,不由都愣住了。
樊老這是要幹什麼?
難道說,這事真有反轉?
“那位寶友,我聽青禾說,你家姥爺傳下來的,你姥爺曾是省館的研究員?”
段友文汗顏道:“我姥爺已經故去二十多年了……”
他自己的姥爺當年是否當過研究員,他真不知道。
雖說現在他記性好,可小時候的事情,大人又不怎麼提起,所以是真沒什麼印象的。
實在想不通,劉剛為什麼要這樣來編排。
難道就不怕編漏嘴嗎?
樊老似乎對這個很好奇,繼續問:“不知你姥爺如何稱呼?”
段友文見問都問到這了,說就說吧:“我姥爺叫齊元懷。”
樊老聽了這個名字之後,先是微微一愣,似乎在回想什麼,突然之間,塵封的記憶瞬間解鎖。
他激動道:“哎呀,原來你是元懷兄的外孫。那就難怪了!
昔日我和元懷兄親如一家,他亦是老夫的前輩,還給了我許多提攜與支援。
只可惜,元懷兄走得太早了。”
在樊淨山心中,這一套東西是同樣身為行家的齊元懷留下來的,就十分合情合理了。
他不由拱手朝天道:“元懷兄啊!你都走了這麼久了,想不到你多年之後,還透過外孫,給樊某送來如此大的一份驚喜。
元懷兄!你在天有靈,樊某真是感激不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