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福還沒有動手,一旦梁垣雀遠走高飛,他也很難找到他,但江飛這人謹慎到極點,不會允許任何威脅存在於世上。
不過解決許福這種級別的黑道頭子可不是多容易,即使是以江飛的能力也廢了好大的力氣。
畢竟在解決許福之前,不可避免的就是要先解決他的一群手下。
經過半晚上的纏鬥,又為了能及時登船一路狂奔,這會兒的江飛可謂是筋疲力盡。
歇了一會兒,江飛才暫時恢復了一些精力,半靠在床頭上看了看床頭櫃上的玻璃瓶,又看了看戰戰兢兢的少年,
“你叫什麼名字?”
“啊?”少年愣了一下。
江飛癟著嘴又重複了一遍,“你是傻子嗎?梁垣雀怎麼老是跟傻子玩。”
少年低了低頭,小聲地說,
“我沒有名字,隨便怎麼叫我都行。”
“那這麼說,你也沒有去處咯?”江飛又瞥了他一眼。
少年沉默著,點了點頭。
“那就跟我混吧,”江飛想了想對他說,
“以後你就叫……嘶,路達吧。”
“真的嗎?”少年很是驚喜,一抬起頭來,一雙眼睛都發亮了,
“那大哥,你是做什麼的?”
“要飯的咯,很難看出來嗎?”江飛隨口回答。
另一邊,莊佑傑因為怎麼著都想不明白鑰匙到底是什麼意思,想到大半夜輾轉反側睡不著,所以為了拯救自己的睡眠,大早晨起來就給梁垣雀的公寓打去了電話。
結果袁妹妹告訴他,梁垣雀他們已經搬走了。
莊佑傑著急忙慌的翻出鑰匙,似乎想明白了梁垣雀的意思。
他拿著鑰匙一路狂奔到公寓,果然能用鑰匙開啟梁垣雀公寓的房門。
房間裡面擺設整潔,空氣清醒,生活垃圾都已經被清空,但有梁垣雀的全部家當還放在裡面。
看上去不像是人已經搬走,倒像是隻臨時出門了一趟。
房間的書桌上用鋼筆壓著一張紙條,上面明顯是梁垣雀的筆跡,只有簡單的三個字,
“送你了”。
什麼送我了?這些全都送我了嗎?
江飛給梁垣雀準備的那些高檔的衣服和配飾都整整齊齊的擺在櫃子裡,大部分連標籤都沒有拆,拿去百貨公司也許還能退掉。
書桌一側的抽屜裡面擺著銀元金條還有好多鈔票。
莊佑傑簡單的清點了一下,光是鈔票就足夠他們莊家半年的生活費。
不過這些不是最要命的,更讓莊佑傑驚掉下巴的是,另一側的抽屜裡竟然還擺著兩把手槍,以及配套的子彈。
莊佑傑想到了那天在廢棄廠區江飛開的槍,心說不會那玩意兒也在吧?
這麼想著,他又仔細在房間裡找了找,果然在衣櫃的角落找到了一把用布包起來的狙擊槍。
我的大哥哎,你把這些留給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