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不會死,但痛還是會痛的。
“呦,你聽懂嘛,你也是寫那什麼亂七八糟的偵探小說的?”老頭看著他,玩味地挑了挑眉。
“很遺憾,我不是文人,我真的是偵探。”梁垣雀回答。
一旁的年輕男人聽了他的話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偵探?就算你是偵探又能怎麼樣,不還是得死在我們手裡!”
梁垣雀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看向老頭,
“為了方便稱呼,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你沒有幾乎稱呼我了。”老頭沒了剛才那種輕蔑的笑意,臉色變得陰沉,似乎是有些在意梁垣雀偵探的身份。
“那我就只能管你叫老頭了,只要你不介意的話。”
梁垣雀想聳聳肩,但他現在手腳被綁著,肋骨處還有傷,很難做到這個動作。
“老頭,那邊的小夥子就是許少爺吧,你的兒子?”
老頭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想到這人手裡既然有備份手稿,那肯定也是知道小說內容,知道他們的關係也很正常。
可他不想,在年輕男人身邊提起這件事。
男人表現的比他還要著急,立刻就高聲反駁,“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反正你們這裡又沒有幫派的人,說開了又怎麼著呢?”
現在,輪到梁垣雀滿臉笑意了。
“哦對了,許少爺,你應該不知道吧,你名義上的爹許老闆許旺曾經有一位義父姓莊,當年是個能翻手攪動風雲的大人物,可最後也是死在一位偵探手上。”
老頭的臉色在聽到這話時變得特別僵硬。
“喲,看你的表情,你是知道的?”梁垣雀繼續說。
“你到底是什麼人?”老頭眉頭皺得恨不得能夾死一隻蒼蠅,心中暗想這個人果然不能留了。
梁垣雀才不懼他,繼續說道,
“許老闆死後,你整合他手下的弟兄們,去南方投奔了他的大哥許福,經過多年的經營,你現在的勢力應該跟許福處於一個勢均力敵的狀態吧?”
“但光鮮都是光鮮給別人看的,而你自己內心非常清楚,你之所有能有這麼一天,都是靠當年許旺留下的弟兄們的支援,許福能接納你,能帶你走到今天,也是因為你曾是許旺的弟兄。”
“你到底想說什麼!”
老頭暴怒起來,手腕跟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別那麼激動,我又不是再威脅你,”梁垣雀扯扯嘴角,
“我只是想問問你,如果你的兄弟們,已經許福知道當年你對許旺做的那些事,你還能平安的度過晚年嗎?”
“想必,這就是你為什麼不惜殺人也一定要組織這一部小說問世的原因吧?”
“當然,你也不敢帶自己的手下來,所以在北平臨時招募了一些殺手,嘁,這些臭茄子爛冬瓜也配稱作殺手?”
梁垣雀說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手上跟腳上的繩子隨著掉落在地上。
“你!什麼時候!”年輕男人緊張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