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部隊北上了,可能要打仗。”蘇清玲話語中掩飾不住的難過。
其實今天一到學校,蘇清玲就收到了這個訊息。
因為昨天她不在學校,就沒有接到父親的電話,只能聽別人的口信。
如今形式很緊張,不一定什麼時候這仗就會打起來。
一旦打起來,那戰場上的人生死可就難料了,蘇清玲自然很是擔心。
怪不得剛剛梁垣雀就隱約感覺蘇清玲情緒怪怪的。
雖然她依舊用以往的那種任性做掩蓋。
“我今天不想上課,我也聽不進課去,就不能讓我任性一回嗎?”
蘇清玲說著,用翻著光亮的眼神看向梁垣雀。
梁垣雀很受不了別人對自己露出這樣的眼神,尤其是女孩。
尤其是蘇清玲。
他轉身走出城門,對身後的女孩說,“那你得聽話,咱們下午就回去。”
蘇清玲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同意了,歡天喜地的跟了上去。
他們走的是側門,門口沒有警衛把手,一路上甚至也看不到什麼人。
蘇清玲顯得很開心,像是放出籠子的鳥兒一樣連蹦帶跳,直呼自由。
梁垣雀看著他,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找到那個地址的路沒有想象中那麼困難,因為他們走到一半,就碰上了警局的車。
開車的是付探長的一位副手,認識梁垣雀,就搖下車窗來問他們是不是也要去現場的。
付探長的動作很快,早就派出人去了之前的犯人家中。
如今,警員已經準備打道回府了。
“那邊什麼情況?”梁垣雀問警員。
“嗨,別提了,”警員邊說著,邊下車來把他們請上去,
“那傢伙搬來鄉下沒多長時間就死了,如今墳頭都長草了。”
這個警員畢竟也是在付探長身邊混的,比較謹慎,還特意去墳頭看過。
“那他家裡人呢?”
之前付探長也說了,他們是團伙作案,他一個人死了不代表這事兒就此瞭解。
“他當年一出事,身邊很多人都樹倒猢猻散,後來陪著他的也就他爹孃,現在他老孃也死了,家裡就剩一個光棍老頭,我看也沒什麼能力犯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