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不快說出答案!”沈真冷冷說道。
“是啊,這座書址究竟是誰留下來的?”洛嵐也是一臉期盼,雖然她不喜歡劉長聞,可是也阻擋不了她對答案的好奇心。
難倒了無數人的答案,終於要解開了嗎?
唯有李麟,暗地裡撇撇嘴,他認為答案絕對跟石屋上的那兩句話有關,而不是書址主人的名字,因為那也太膚淺了。不過他沒有出聲嘲諷,因為他也想知道這座書址是誰留下來的。
能留下書址,生前想必都是才華洋溢的執筆者!
劉長聞見時機差不多了,才神秘地一笑,道:“這個書址,是顏塗生留下的!”
“顏塗生!”
包含沈真在內,所有人都驚呼一聲。
只有李麟一臉茫然。
“那個叫顏塗生的,很厲害嗎?”李麟偷偷地問了一下隔壁的沈真。
沈真詫異地看了李麟一眼,道:“不會吧,你連顏塗生是誰都不知道?”
“不知道啊。”
沈真看了看四周,然後湊過來壓低聲音道:“顏塗生是四百多年前澄湖書院的院長!”
“什麼?”這個訊息太令人震驚了,李麟也是忍不住臉色劇變。
沈真繼續說道:“那時候的澄湖書院還不是五大書院之一,不過顏塗生的才能無庸置疑,據說是那個時代的佼佼者,也是因為他的崛起,澄湖書院後來才能擠進去五大書院的位置。”
“那他的書址怎麼會在這裡?”
“誰知道。”沈真皺起眉頭:“我聽說他年輕的時候好像是住在南方,後來發生了......那種事,意志消沉之餘才會北上,然後機緣巧合下加入了澄湖書院,幾年後當上他們的院長。”
“你說發生了......那種事,是指什麼事?”李麟小心翼翼地道,有種在說別人壞話的感覺。
沈真左右看了一下,聲音壓到最低:“據說他出遠門的時候,他老婆給他戴綠帽了......”
李麟驚悚地退後兩步,片刻後,為那位四百多年前驚才絕豔的大儒默哀。
縱然他實力堅強,才華洋溢,但發生了這種事,還真是悲哀到一個極致啊......也難怪他會意志消沉,任誰發生這種事都難以釋懷的。
這麼說,書址外那兩句仇恨至深的話,就是在針對這件事他......被人戴了綠帽,所以恨成這樣,縱然是匹夫都無法忍受了,更何況他還是大儒。
“劉長聞,你確定是顏塗生的書址,沒有錯?”桑紅蜓羽雖然吃驚,但仍保持著幾分冷靜,畢竟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而如果這座書址真的是顏塗生留下來的,那裡面恐怕會有令人意想不到的驚喜。
想到這裡,所有人的心思都火熱了一些。
“我就知道你們不會相信,所以我把顏塗生的靈書手抄本帶來了,你們比對一下字跡,就知道我說得對不對了!”劉長聞微微一笑,摸出了一本書。
桑紅蜓羽接過書,跟洛嵐兩人開始查詢書中的字,有哪些跟石屋外的字是相符的,大概過了半炷香的時間,她們倆的震驚神色越來越濃。
到了後來,她們幾乎可以確定,這座書址確實是出自顏塗生!
“真是太好了,如果這是顏塗生的書址,裡面一定藏有珍貴的東西!”洛嵐眼睛一亮,有些興奮地道。
桑紅蜓羽也是禁不住地喜悅,俏臉上不再是冷然如霜,反而是有點紅潤。
“好,既然已經確定這是顏塗生的書址,那我們就解開這個字的答案,進入書址吧!”劉長聞意氣風發地說道,然後走向前,到石屋的面前,正對著那個空格。
他拿出一根類似粉筆的東西,在石門上的空格寫上“顏”這個字。
沒意外的話,這應該就是答案了,一般執筆者很注重自己的姓氏,就如同自己的名聲一樣,總希望能光宗耀祖的意思,所以如果答案真的來自顏塗生這個名字的話,“顏”這個字是最有可能的答案。
劉長聞一筆一劃地寫上去,寫得很慢,彷佛是要對四百多年前的大儒致上敬意一樣,每一筆都寫得誠懇。
終於,“顏”這個字落在了空格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