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壞一隻手插在兜裡，一隻手挽著唐詩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不敢當，不敢當，您叫我小高就行了。”
高磊聲音顫抖著，有些惶恐，雙腿早已經跪得失去知覺了。
“無所謂了。”
吳壞道：“你是負責分管市場各行業資料，負責分享的吧？”
“是是是！”
高磊搗頭如蒜，再不敢擺架子。
“那北方市場的資料分析，有沒有？”
“有有有！”
高磊不敢有絲毫猶豫，連忙又把昨天的那個隨身碟拿了出來，雙手恭敬地奉上，“這是北方市場的所有資料分析，沒有比我們研究所更完善的了！”
吳壞點了點頭。
“那全國市場的分析資料有沒有？”
高磊臉色一變，愣了兩秒，還是點了點頭：“有！”
“那國外市場的資料分析有沒有？”
高磊臉色漲紅，更加難看，但還是繼續點頭：“也有！”
“高老闆果真是厲害啊，佩服，佩服，照你這麼說，全球市場的資料分析，你應該也有吧？”
吳壞似笑非笑：“你只需要回答我，有還是沒有？”
“有……”
高磊聲音又顫抖起來，已經快哭了。
那是他花了好幾年的時間做出來的資料分析，要賣幾千萬的東西！
“好極了。”
吳壞鼓了鼓掌：“聖卡蘭那幾個國外品牌的備案配方，那高老闆肯定也有吧。”
高磊眼淚直流，依舊點了點頭。
“高老闆真是宅心仁厚的好人，我們唐氏很感激啊。”
吳壞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就請高老闆回去將所有的資料都準備好，我一會兒親自來取，就不勞煩高老闆再送過來了。”
高磊只覺得頭皮都有些發麻。
吳壞居然要全球的資料！還要聖卡蘭幾個大品牌的配方備案！
簡直是狼子野心！狼子野心啊！
國內的資料，他完全可以拿出來共享，可國外的資料，那都是被國外那幾個品牌牢牢把控死的，他怎麼敢輕易交出去？
可不交出去，吳壞會讓他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