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腦袋掛彩。
不過掛彩的不是吳壞，而是他。
“啊——”
“你幹什麼！你不是來買貨的，你想幹什麼！”
張洋一臉憤怒，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整個腦袋被吳壞死死按在辦公桌上，頭破血流，而他手裡的菸灰缸，已經到了吳壞手裡。
“你們的工廠在哪兒？”
吳壞冷冷問道。
“老子不知道！”
張洋破口大罵，把吳壞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這個時候，他要是還不清楚吳壞是幹嘛的，那就太蠢了。
老劉那個王八蛋，肯定是出賣他了！
“哦。”
吳壞沒有反駁他，直接抓著他的手，手中的菸灰缸就狠狠砸了下去。
“咔！”
張洋的一根手指，骨頭頓時斷成兩截。
“啊——”
殺豬般的慘叫，撕心裂肺。
“工廠在哪兒？”
“不知道！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有本事，你就弄死你爺爺！”
“咔！”
沒有絲毫猶豫，高高揚起的菸灰缸，再次砸了下去。
“工廠在哪兒？”
“不知道！”
“咔！”
接連‘咔’了好幾聲，張洋看到高高揚起的菸灰缸，還不等它落下，便哭了出來。
“我知道！我知道了！別砸了！”
畜生！
畜生啊！
吳壞這個惡魔，太喪心病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