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梁海做事再過分,那也是梁氏一脈的人,也該由梁氏一脈來懲罰,什麼時候輪得到外人來動手!還直接將他殺死,利用那些見不得光的陰謀詭計!
這是對梁家的挑釁啊!
“行兇之人,不止是殺了梁海,更是在挑釁我梁家!”
“我梁家的人,怎麼能輕易就死在那些奸佞小人的手中!”
其他幾個支脈的老人,此時也都是怒不可遏,一個個地都沉著臉,氣得不輕。
梁海的為人,他們都清楚,但哪怕是死,這梁海也該死在北山!
現在他死在外面,折損的是整個梁氏的名聲,梁海倒是死了了,不能再追究他的責任,但害死梁海的人,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
“好了。”
梁賢緩緩睜開雙眼,只一句話,就讓祠堂裡的眾人安靜了下來。
“傳話到東海。”
他聲音冷漠道:“我給兇手三天時間,到我北山來負荊請罪,三步一拜,九步一叩!”
“不然,我梁賢親自去東海,登門造訪!”
聽到這話的眾人,全都呆住了。
宗主要親自動手?
以梁賢在江湖上的地位,只要他一句話,梁氏幾百後人,前仆後繼,踏平一個東海根本是綽綽有餘的事情!
更別說,在北腿一脈裡,梁氏就是正統血脈,梁氏的事,就是整個北腿一脈的事,何須要梁賢親自動手?
這也太看得起東海的人了吧!
幾個支脈的長者,正想要勸阻,梁賢直接抬手製止。
“就這麼定了,都退下吧。”
“是,宗主!”
很快,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宗主只要發話,沒有一個人敢再多說。
梁賢坐在龍頭椅上,鬚髮皆白,面板卻絲毫看不出是六十多歲的樣子,說是道骨仙風也不為過。
“我梁氏一脈,低調太久了,世人恐怕都要把我們遺忘了吧。”
他又閉上了眼睛,身上的白色唐裝,沒有絲毫褶皺:“也是時候,該出去走走了。”
不說其他的,單是梁氏還有他梁賢在,哪怕是北方的大姓家族,都不敢對梁氏的人下手。更別說,梁海還是一名已經達到宗師級別的高手。
可就是有不長眼的人,不僅敢下手,還用下三濫的手段,害死了梁海。否則的話,下手之人,如何能一舉把四名宗師都給擊殺了!
其他人,他梁賢不管,但死的是梁氏的人,他必須嚴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