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吳壞老神在在地靠在沙發上。
吃著零食，玩著手機。
唐詩妍臉上的表情，還有些生氣，她的餘怒，似乎還沒消完。
“你不是教過我，對那些傷害我們的人，不能心慈手軟嗎？”
唐詩妍走過來，直接搶走吳壞的零食，一本正經地看著他，“你為什麼還要再給他們機會呢？”
她倒不是生氣，只是很奇怪。
這件事，連她都很生氣，以吳壞的性格，沒打他們一頓就不錯了。
居然還原諒？
“那我現在再教你一句話。”
吳壞放下手機，淡淡道：“世間萬物，不為我們所有，但皆可為我們所用。”
這兩句話，看似好像很簡單，卻又不簡單。
唐詩妍似懂非懂，還是微微搖頭，一雙大眼睛，充滿了疑惑。
“簡單來說，這世間所有的人和物，都可以為了我們的目的，而為我們服務。”
吳壞笑著道：“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去達到我們想要的目的，不管對方是不是敵人。尤其是敵人，我們可以更加隨心所欲地利用，因為不用抱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同樣，我們也可以隨時捨棄他們。這幾個人，在這個行業裡面也算是舉足輕重，如果商會成立的那天，越多人支援我們，越是對我們有利。”
“所以我給他們機會，但沒有給他們什麼好處，仍然可以讓他們對唐氏忠心，何樂而不為呢？”
吳壞並沒有把那兩句話解釋得很複雜。
他就是在利用這些人，其實所有的敵人他都可以利用，只是他沒那個興趣。
利益和錢，不能成為他的目的。利用這幾個人，也只是為了唐氏的發展而已。
“原來是這樣……”
唐詩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她已經明白了。
只是，她有些詫異，她怎麼感覺吳壞就像是一隻老狐狸，好像比她還會做生意。
其實一直以來，吳壞都給了她不少幫助，不光是經濟上的，還有一些寶貴的建議。
而這些建議，很多時候都好像是吳壞隨口說出，卻又每每能在一件事上發揮巨大的作用。
“你別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我……”
吳壞被唐詩妍盯得有些心虛了，還以為自己又做錯什麼事了呢。
“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唐詩妍雙手抱在胸前，一本正經地看著吳壞，“我感覺這五年裡面，你根本就不是去當兵了。”
“哦？那你說，我是幹嘛去了？”吳壞好笑道。
“當間諜！”唐詩妍認真道。
吳壞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一把摟過唐詩妍：“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間諜，專門來監視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