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先生，剛才我還以為那幫小子要冒犯您呢。”
回到公司，李豐華還有些心有餘悸。
吳壞實在是太厲害了！
剛才在訓練場上那一頓大展拳腳，看得他都想跟吳壞學功夫了。只可惜，他一把老骨頭了，就他這身材，跑幾步都踹，功夫沒學會，人先嗝屁了。
“這幫人是賤骨頭，不刺激一下不行。”
吳壞擺弄著茶具，臉上帶著笑意，哪還看得出剛才冷漠無情的樣子。
“是，這幫小子就是賤得慌！”
李豐華哈哈大笑，“一個個的自以為是，我都很久沒見他們訓練了，天天吃喝玩樂。”
“不過吳先生，我總覺得你教的功夫，有點……”
也許是太過於嚇人了，李豐華似乎有些不敢說，“太狠了，像殺人的……”
茶香四溢，吳壞倒好兩杯茶，一杯輕輕推給李豐華，輕笑道：“不然怎麼叫殺人技？”
“這只是第二課，第一課是訓練他們的身體基礎素質，激發他們的潛能。”
吳壞微微抬頭，邪笑道：“第三課，是暗殺。”
哐當——
李豐華手一滑，剛端起的茶杯又掉了下去。
滾燙的茶水濺在手上，他都沒知覺。
暗，暗殺？
這玩得是不是太大了！
見李豐華被嚇得說不出話，吳壞笑著解釋道：“在我們那個圈子裡，有這麼一句話，想要戰勝恐怖分子，你就得比恐怖分子更恐怖。”
一句話，說得李豐華又是一個肝顫。
哪個圈子，居然能和恐怖分子打交道？
這位爺到底是什麼來路，都走向國際了啊！
“同理，要想戰勝殺手，就得比殺手更會暗殺。想要戰勝敵人，就得比敵人更狠，他們的路還長，必須不斷提升自己。”
吳壞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這就是我要訓練他們的原因。”
李豐華愣住了。
他不懂吳壞的境界，但他依稀能夠理解吳壞的意思。
“吳先生，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吳壞點點頭，看著他，“省城，要變天了。”
……
省城已經變天了。
此刻，省城。
羅剛整個人趴在地上，臉上印刻著鮮紅的五指印。
一隻黑色戰靴踩在他後背上，疼得羅剛倒吸著涼氣，骨頭都快被踩碎了。
“服不服？”
黑色戰靴的主人，一臉冷笑，腳下又用力了幾分，疼得羅剛直接慘叫了起來。
那是一個大漢，彷彿野獸一般的男人，冷酷，霸道！
“草泥馬！我草泥馬！放開老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