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市,國際機場。
一架客機緩緩降落,幾分鐘後,艙門開啟。
只見一位身著迷彩服的青年男子率先走了下來。
男子面容冷峻,一頭半黑半白的頭髮。
尤其是脖子上那兩處刀疤,更是給他增添了一絲兇相,如同地獄裡面爬出來的死神。
在他身後,跟著一位面孔還要年輕的男子,同樣身著迷彩服。
面對那青年男子,他無比恭敬,開口問道:
“將……”
只可惜後面的‘軍’字還未出口,青年男子便轉過身來,冷聲道:
“我已經退伍了,離開北境,這裡,就只有吳壞!”
“別再提那兩個字了。”
吳壞,二十六歲,入伍五年。
在這五年間,他執行過無數次的任務,成為了讓敵人聞風喪膽的戰神。
那滿頭近一半之多的白髮,便是操勞而來!
那一身的傷疤,皆是在戰場上廝殺而來!
無數聽聞吳閻王名號的敵人,光是知道吳壞要來,便早已落荒而逃。
吳閻王,便是敵人給他取的稱號。
“是!老大!”
年輕男子名叫宋義,聞言低頭致歉,當即改口。
他身為吳壞的生死兄弟,知道吳壞的脾氣。
吳閻王,向來是說一不二的!
“老大,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那個人,又聯絡您了嗎?”
宋義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個人,我是不會跟他回吳家的。”
“我現在只想……回唐家,見我的妻子。”
吳壞手中握著一張照片,滿眼都是愧疚,喃喃道:
“當年我落魄入贅,之後又不告而別。”
“真不知她這些年都是怎麼過的,受了多少委屈。”
“我一定要回去,好好彌補她!”
照片上的女子,不施粉黛,無論臉蛋還是身材,都不比那些明星和模特差分毫。
她,就是吳壞的結髮妻子唐詩妍,東海市的第一美女。
當年吳壞被金陵吳家掃地出門,被生父硬生生趕走。
之後便流落在外,一直流浪到了東海市。
那年他二十剛出頭,正值冬季,差點凍死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