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因為知道,林執事才能深知此刻青晨的可怕,萬一他仗著上官兄妹撐腰把自己殺了,自己該找誰去說理。
“咚…”,一個煉氣六層的修士一腳就把林執事踢飛了出去,“沒用的東西,貪生怕死,要你這種廢物何用!”
而林執事不知是真的還是裝的,反正摔倒後,頭抬了一下,卻一句慘叫沒有就暈了過去。
接著,那位傷人者轉向青晨,兩人四目相對,讓剩餘的眾人一下子就感覺空氣的溫度似乎都在這對視中高了幾度。
“你就是青晨?”那傷人者陰陽怪氣地說道,“請了誰來幫忙?難道到現在還不敢現身嗎?難道就知道偷襲傷人麼?”
傲慢的人,青晨見的多了,但像這樣不知死活的人,卻還是第一次見。
反正是對頭,也不必講什麼禮儀,便也學著他的腔調道,“你就是那誰?是誰派你到這裡偷襲我兄弟的?”
“你的父母難道沒有教過你,對待比你強的人,他要打你左臉,你就應該把自己的右臉也伸過去讓他打個夠?否則可是小命難保的。”
“找死!”傷人者被這樣一激,立刻就要衝過來拼命,卻被青晨叫停了。
“慢著,我從不打無名之人,你們兩個混蛋最好先報上名來,待我打完後,也好給宗門寫認罪書。”
青晨道,“還有,剩餘的小嘍囉,也都自覺點,報上自己的名字,否則懲罰加倍!”
“氣煞我也!”傷人者早就按捺不住,一個箭步上前,就揮出一拳砸向青晨。
這人看上去身體極為壯實,大概是走的煉體一脈的路子。
可惜他哪裡知道青晨的肉身早已達到煉氣大圓滿的強度呢?
只聽得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就見那壯漢整個人倒飛出五米開外,而青晨只是隨意揮動了一下手臂,毫髮無傷。
“魯莽,魯莽,唉……我只是想攔住他,讓他停下,沒想到一不小心,沒抓住,就成了這樣了,來、來、來,讓我看看怎麼樣了。”
青晨搖著頭,邊說邊向那傷人者走去,“我早說過,我只打臉,不打胳膊,你非要把胳膊伸給我打,看來是我錯怪你了。”
“你的父母從小肯定教過了你,不然你怎麼會在別人想打你臉時,卻把胳膊伸過來給人打呢?”
“雖然這樣很好,但我告訴你,這樣是不對的,你不按套路出牌不行啊,別人會生氣的。”
說話間,青晨已經來到傷人者身邊,一把抓住他未受傷的胳膊一捏,只聽得殺豬般的嚎叫再次響起,接著是青晨幽幽的聲音飄過全場,“哎呀,我本來是好意想給你接骨的。”
“可是我竟然忘了,我不會接骨,弄得你這隻好胳膊也斷了,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按套路出牌,浪費我一番好心。”
說到這裡,青晨站了起來,嘆了口氣道,“好了,我也就不怪你了,但是臉還是要打的,誰叫你自己把它丟了呢?就看在你胳膊受傷的面子上,多打幾下,幫你找回來。”
說完就是一連串的劈啪響聲,硬是把個煉氣六層的壯漢打成個豬頭。
做完這一切,青晨轉向另一個煉氣六層的弟子,笑道,“剛才就是你等不急要來找打?看來你們的父母一定是熟人吧?”
“不然怎麼他的父母教他送胳膊給我打,你的父母也教你送胳膊給我打呢?”
青晨一步步走向這個弟子,完全不管這個弟子已經嚇得雙腿打顫。
不是這個弟子不想跑,而是根本跑不了。
剛才他想趁青晨對付另一個人時從背後偷襲,結果剛剛把劍拔出來就發現自己的四周已經聚集了無數的風刃。
看那架勢,只要自己一動,必定會在瞬間被絞成一灘碎肉。
他很鬱悶,為什麼只有煉氣五層修為的青晨會這麼強,法術幾乎能做到瞬發,神識也極其強大,可以監控全場的所有細節。
就在其胡思亂想之際,青晨已經來到他的身邊,抓起她的胳膊一捏,粉碎性骨折的傷害就造成了。
“嗯,你的叫聲挺好聽啊,比剛才那人殺豬般的嚎叫好聽多了,不介意我再聽一次吧?”
青晨說完便抓起另一隻胳膊一捏,於是這個偷襲的煉氣六層弟子就成了雙胳膊骨折的人。
緊接著又是一番扇耳光的戲碼,兩個煉氣六層的帥哥都成了豬頭。
青晨再度環視全場,嘴角一抽,幽幽說道,“我這個人最好說話了,心地善良,即使被人欺負,也不會想著去報復。”
“而只是會思考如何保命,如何在下一次被欺負時能有好的精神狀態。”
青晨不知道他說這樣的話便如五雷轟頂一般敲擊在眾人的心理,尤其是兩個煉氣六層的弟子,他們實在經受不住打擊了。
在相互對望一眼後,之前的傷人者顫巍巍地說道,“青師兄,此番得罪您,是我們不對,您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請放過我們吧,我們實在難以再次經受這樣的打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