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淑仙話鋒一轉,直接就問燕石的情況,畢竟燕石確實也有可疑的地方,起碼從韓淺瑞那件事情來看,燕石就有一點點可疑度,雖然他那次也解釋的特別清楚,但是他也不能真的放下懷疑,所以,他必須問問夏子卿的看法,或許還等問問陳易曉的看法。燕石確實太可疑了,剛準備探查韓淺瑞那邊,韓淺就出事了,直接就患上心理疾病,剛巧不巧還是去燕石那邊看,這看上去是特別合理,可也有破綻,因為有心理疾病的人是特別害怕去看醫生的,韓淺瑞還在燕石那邊去看了,還是一個人去看的,他們兩個相處也就差不多隻有一週,會有那麼熟嗎?這個實在是讓人特別懷疑,除非去燕石那邊看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在場,否則,燕石的嫌疑是真的洗不掉。況且昨天韓淺瑞還是好好的,今天就直接患上心理疾病,這種疾病往往是需要刺激的,沈成林是昨天晚上23:30離開的,那時候韓淺瑞是好好的,今天7:30就這樣了,那就說明昨天凌晨韓淺瑞接觸過什麼人才會導致這種情況發生,看樣子,這個避難所的“老鼠”還是很多的。
想到這裡,陸淑仙就覺得要想一個辦法讓那些“老鼠”出來,不然,整個避難所就得處在危險之中。
夏子卿聽到陸淑仙的這番話愣了一下,然後他就開口說道:“陸領導,你以為博士他也是內應?這……這怎麼可能?要是他真的是內應,那我們早就死了,不可能活下來的,他要是下毒,我們真的是沒了,這可能性貌似不大吧。”
夏子卿其實也猜不準,因為他也不清楚燕石這個人平時表露是虛假的還是真實的,不過,以他的角度來看,燕石確實不像內應,更何況這個人還是那麼不正經的那種人,要是說他是內應,這個,說不通的。但是,他也清楚陸淑仙是不會隨隨便便懷疑人的,畢竟他是避難所的領導者,他懷疑燕石也肯定有理由的,如果沒有理由,陸淑仙也不可能就隨便懷疑人。
陸淑仙聽到夏子卿的這番話並沒有感覺特別驚訝,因為他早就想到夏子卿不會相信燕石會是內應,當然,他自己也不信,也不願意相信,畢竟他覺得燕石的為人沒有那麼糟糕,也不符合反派,要是內應的話,估計是被威脅的,不然不可能是內應。可這懷疑根據也在這裡,陸淑仙不懷疑也不行。
於是,陸淑仙特別嚴肅地說道:“我也不希望燕石是內應,但是我的懷疑是有根據的。燕石確實太可疑了,我們剛準備決定去探查韓淺瑞那邊,韓淺瑞就出事了,直接就患上心理疾病,剛巧不巧還是去燕石那邊看,這看上去是特別合理,可也有破綻,因為有心理疾病的人是特別害怕去看醫生的,韓淺瑞還在燕石那邊去看了,還是一個人去看的,他們兩個相處也就差不多隻有一週,會有那麼熟嗎?這個實在是讓人特別懷疑,除非去燕石那邊看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在場,否則,燕石的嫌疑是真的洗不掉。況且昨天韓淺瑞還是好好的,今天就直接患上心理疾病,這種疾病往往是需要刺激的,沈成林是昨天晚上23:30離開的,那時候韓淺瑞是好好的,今天7:30就這樣了,那就說明昨天凌晨韓淺瑞接觸過什麼人才會導致這種情況發生,燕石也是在嫌疑人列表之中。”
夏子卿聽到陸淑仙的這一番分析,他立馬就陷入沉思之中,畢竟這件事聽陸淑仙這麼一分析,確實有很多疑點。
如果韓淺瑞是自己一個人去燕石那邊看的話,那估計可能性不大。有心理疾病的人最怕去醫生了,更何況是自己一個人去,這可就說不通了。要是有人陪他去,那是有可能,畢竟是被強制去的,要是自己去,可能之前是沒有什麼疾病,然後在看完病之後就發瘋了,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燕石真的是難辭其咎了,畢竟他確實是幫韓淺瑞看病的那個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是不是內應還是需要證實,不過到時候,燕石的嫌疑就變大了,變得特別地大。
於是,夏子卿想了好一會兒便開口說道:“你說的話也確實不無道理,確實韓淺瑞一個人看病實在是疑點重重,可信度特別低,那麼,博士的嫌疑也就變大了,只不過,我還是覺得博士那樣子的人不會是內應,恐怕是有什麼苦衷吧?”
聽到夏子卿的這番話,陸淑仙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拿起自己床頭櫃上的杯子開啟喝了一口,隨後繼續說道:“說真的,我是不希望避難所的任何人是內應,畢竟也是同甘共苦過的家人,家人之間真的是不希望有任何的猜忌,也不希望有過多的虛偽,就是那麼真實就行了,但是,事實就是這樣,避難所內也確實有他們的內應,如果不是因為有內應之事,恐怕陸淑仙怎麼也不會想到,避難所內還有他們的內應。我對任何人都是有愛的,他們都是活下來相處了那麼久的親人。如果不是害怕這些內應會在兩方交鋒的時候傷害其他普通人,或者說扭轉整個局面,恐怕,我不會這樣子做。不過,我也不會為難他們,我覺得他們也是不得已才會這麼做的。”
陸淑仙說完這番話再一次嘆了一口氣,然後又拿起瓶子猛灌瓶子裡面的茶。
夏子卿聽到這裡,又看到陸淑仙這樣,自己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恐怕夏子卿也不想做這種事情,讓大家撕破臉皮的事情,夏子卿也不願意做。
就這樣安靜了好一會兒之後,夏子卿就繼續說道:“那麼現在,我們得調查韓淺瑞那天晚上遇到過誰?做過什麼事情是不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沈成林算不算嫌疑人?畢竟昨天他跟韓淺瑞待的也是很久的。”
聽到夏子卿的話,陸淑仙點了點頭說道:“嗯,你和陳易曉查一查那段時間的情況,沈成林嘛,也列為嫌疑人,不過沈成林列為嫌疑人的事情不要告訴給陳易曉,避免他左右為難。還有今天抓到的那個人,你務必給我看好,我覺得今晚肯定會有人來救或者暗殺,你辛苦一點把訊息散佈出去之後,讓你覺得可以信任的人守那個人,如果跑了或者死了,那這一群人裡面估計也有他們的內應。”
夏子卿聽到這裡其實就是有點疑惑了,畢竟讓一群人守還要被懷疑,那就守的人就有一點憋屈了,畢竟人家也是想幹好事,這樣就被懷疑,難免有點過於警惕了。
所以,夏子卿便開口說道:“可如果這群人裡面沒有呢?那不是白費功夫了?”
陸淑仙搖搖頭說道:“這不是白費功夫,況且清者自清,他們要是真的清白的話,自然也就不怕我們查,我也希望他們之中最好是沒有內應,這樣你好我好大家也好,也省的麻煩。但如果真的有,那我們也是可以防患於未然,畢竟我們也不清楚避難所裡面到底有多少個內應。”
聽到陸淑仙的話,夏子卿點了點頭,他也明白陸淑仙的想法,畢竟現在避難所裡面大部分都是普通人,要是真的有那麼多內應,那後果就是不堪設想。
之後的十分鐘,夏子卿和陸淑仙完善自己的計劃,然後夏子卿就離開了,而陸淑仙也離開自己的房間,然後來到自己的辦公室處理一些事情。
陳易曉在被秋瑾治療了之後就準備來到宿舍大樓,正好在走到宿舍大樓的那條小路上,陳易曉和夏子卿碰面了。一碰面,夏子卿就拉著陳易曉去了一個隱蔽之所,在那個隱蔽之所,再三看著周圍沒有任何人之後,夏子卿就把陸陸淑仙告知自己的計劃告訴了陳易曉,然後就和陳易曉實行這個計劃的第一步,散播訊息。
當然,大部分人聽到內應這件事都是特別驚訝,他們真的沒有想到避難所裡面有敵人的內應,更沒有想到,他們已經把內應抓到了,這個更是讓他們出乎意料,他們都沒有一次表現的機會,他們都特別失望,因為他們沒有和夏子卿他們抓到這內應,就連一點點參與都沒有,這不免讓他們特別失望。
不過也沒有辦法,畢竟,這件事陳易曉都沒有告訴他們,以至於這次行動只有三個人知道。也就是因為這樣,陳易曉直接被同伴們“揍”了。
此刻,陸淑仙那邊倒是沒有參與這件事,因為他還要完成自己的計劃,不完成這個計劃,他就沒有辦法繼續他的大計。
夜晚很快就來臨了,陳易曉和自己信任的三人來到關注內應的審訊室,那四個角落都比較隱蔽,使得審訊室外面看守的人都沒有注意到這四人。
陳易曉四人就這樣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到大半夜,四個人都打了一個哈欠並且還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他們就那樣睜著眼睛閉上眼睛睜著眼睛又閉上眼睛,現在的他們實在是太困了,困到眼睛都在打架,困到嘴巴都在打著哈欠。
他們四人一直這麼等著,等了太久,第一位就直接倒下了,那個人就是花黎。花黎的作息時間是特別規律的,規律到一旦熬夜起來就肯定會在迷迷糊糊之中睡著,生物鐘的問題,實在是沒有辦法解決,畢竟太規律了。緊接著又過去了半個小時,第二位成員也實在撐不住了,那個人就是陳易曉,陳易曉雖然能夠通宵,但是不玩遊戲的時候壓根通宵不了,遊戲之外讓他等,那隻能說是太閒了,閒到沒有辦法撐得住,直接就睡過去了。陳易曉一睡過去,葉暝和許燭川就翻了一個白眼,直接就表露出了自己的不屑,第三位自然就是葉暝,同樣的,許燭川也是直接翻了白眼,然後就是表露出了特別不屑的表情,順帶還有冷哼聲。直到許燭川自己撐不住的時候,他們期待很久的人終於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