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暮來到匡軻身旁,附耳聽著匡軻所想出的計劃。
十五分鐘之後,匡暮便離開了這座化學大樓,然後透過幾條小巷子回到了避難所。
匡暮剛把門鎖上,他的身後便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那聲音說道:“嗷~蕭晨,你剛剛是不是出去了一下?出去幹嘛?”
這聲音一響起就嚇得匡暮心驚膽戰,但是他表面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道:“嗯,我剛剛確實出去了,出去看一下情況,大約三分鐘前,避難所外面有動靜,所以我就出去檢視了一下。”此時的匡暮,不,是蕭晨正試圖用這個藉口讓面前的白綰鴿相信,如果白綰鴿不相信的話,那他只好動手了。畢竟他不知道白綰鴿到底在這裡待了多久。
白綰鴿聽到蕭晨的話又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又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雙眼說道:“好了,你去休息吧,我來接班,你今天也是夠累的。”說完這句話,白綰鴿又深深地打了一個哈欠。
蕭晨看著面前打哈欠的白綰鴿便明白剛剛的一切他其實根本沒看到,他問那個問題也就是因為關門聲讓他注意到了而已。
想到這裡,他開啟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看到手機上面大大的凌晨三點,他就知道白綰鴿是剛剛才來的,因為每次交接他們要不是特別準時,要不然就晚一點,他們絕對不會提早來到這裡交班。
蕭晨伸出手放在嘴巴處假裝打了一個哈欠來表明自己特別地困,然後他用懶散的語氣開口道:“嗷~那就交給你了,我要去睡覺了,今天真的是太累了。”說完這句話,蕭晨又假裝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擺擺手轉身就進入避難所了。
白綰鴿看著蕭晨走進避難所,自己也就雙手抱胸地靠在鐵門外面,雙瞳的黑眼圈是特別地明顯,他又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嗷~都去睡了,我也好睏啊,不過為了大家的安全還是得站崗啊。”這句話說完,白綰鴿便死撐著站崗,但是漸漸地,漸漸地,他的雙瞳一直在睜開和閉住之間徘徊,意識也開始模模糊糊的。
最後在三分鐘之後,白綰鴿便放棄了抵抗,直接坐在地上,靠著牆閉上眼睛,嘴裡唸叨著:“我就睡一會,就睡一會。”然後就睡著了,這一睡就是大天亮。
讓人覺得慶幸的是那天沒有任何的異樣,也沒有任何的攻擊,特別平靜,但也是平靜過頭了。但那一天晚上,湯魁也出現在避難所外面,他看著睡著的白綰鴿,一臉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呵~這個避難所的人還真的是太過於鬆懈了,看門站崗的人都睡著了,看樣子,這個避難所之後就會被匡軻破掉。”
說完這句話他便轉頭看了看自己已經變成喪屍的妹妹,此刻的湯魅還是呆呆的樣子,這讓湯魁內心特別地愧疚,他愧疚地低下了頭。
湯魅呆呆地看著面前愧疚低頭的湯魁,自己的手緩緩地扶在湯魁的臉,這嚇得湯魁立馬就猛地抬起頭看著湯魅,自己的手還緊緊地抓住湯魅的手,看著面前還是顯得特別呆的湯魅,湯魁試探性地輕輕地喚了一聲:“妹妹。”
然而湯魁的這一聲叫喊還是讓他失望了,湯魅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就連剛剛扶著湯魁的手都感覺要自然垂下,如果不是湯魁抓住湯魅的手,估計湯魅的手已經垂了下來。
看著湯魅沒有任何反應,湯魁還是失望地嘆了一口氣,原本以為湯魅剛剛的撫摸是因為她恢復來意識,但是現在卻還是這樣,這讓湯魁對妹妹恢復越來越沒有信心了。
三天後,鍾莫離和陳易曉便醒了過來,這一昏迷就是三天三夜。
而陳易曉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調侃秋瑾,這不,一醒來就直接拉走下樓的秋瑾出去,這讓所有人都生起了八卦之心。
秋瑾就這樣一臉懵逼地被陳易曉拉了出去,當他們兩個來到避難所的庭院,秋瑾便緊張地開口問道:“怎麼了?你怎麼一醒來就拉我出門?出什麼事情了嗎?”
陳易曉看著秋瑾緊張的樣子著實覺得秋瑾特別可愛,可愛到陳易曉想要一大早吃掉秋瑾。他忍不住地“噗嗤”一聲,受到的便是秋瑾的亂打亂鬧。兩分鐘後,陳易曉終於“正經”地說道:“沒什麼,就是太久看看見你,有點想你了。”
聽到陳易曉的話語,秋瑾立馬就沒給陳易曉好臉色,但是自己的臉已經有點微紅了,她特別嫌棄地說道:“嘖,你真的是沒個正形,又敢拿我開玩笑,你想讓甦醒之後接受到我的暴揍是不是?”
陳易曉聽到這裡,腦子裡便想象出了自己被秋瑾暴揍的畫面,額頭不禁流出了幾道冷汗,他特別無奈地說道:“這個還是不要了吧,我覺得我還沒恢復好,不太希望自己被暴揍。不過,想你是真的,我可不會騙自己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