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這番話說完,就從自己隨身攜帶的挎包裡拿出匕首,至於為什麼挎包立馬有匕首?那是因為是有故事的,不然正常人挎包裡是不可能帶著匕首的。林澤玩弄著匕首,那笑著的樣子讓葉暝特別害怕,害怕到什麼程度呢?那就是奪過林澤腰帶上的鑰匙開啟門衝進房間並且關上門,可能這就是把老實人惹毛起來的後果吧。
葉暝關上門的一瞬間,心都在撲通撲通地跳,滿身都是大汗並且還在大口大口地喘氣,他是真的沒想到,僅僅的一句玩笑就把林澤惹火了,以前開玩笑都不會這麼生氣,現在竟然還拿出匕首,看樣子以後不能開那種玩笑了。
林澤看到葉暝跑進房間關上門的樣子,緩緩地收起匕首,然後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他笑著喃喃道:“果然還是那麼容易被騙啊,葉暝倒是一點也沒有變。”
沒錯,林澤雖然不喜歡別人把白琳當做玩笑開出來,但是還沒有到要拿匕首殺人的地步,所以,剛剛那樣子純屬是來自老實人的嚇唬而已。
看著緊閉的房間門,林澤輕輕地敲著門,至於為什麼不是重重地敲門呢?那是因為現在葉暝被嚇到了,如果重重地敲,那葉暝就更不會開門了。
在敲了許久之後,葉暝始終都沒有開啟門,這讓林澤有點疑惑,就感覺自己可能做的太過火了,不然葉暝也不會到現在不開啟房門。想到這裡的林澤轉而就用力地敲門,一邊敲門一邊大喊道:“葉暝,葉暝,開門啊,我剛剛是開玩笑的,你別那麼擔小啊,我可沒有打算拿匕首砍你。”
然而這聲叫喊還是沒有讓葉暝開啟他的房門,倒是臨近兩三個房間裡面的人都被叫喊聲吸引了,在葉暝旁邊三個房間所住的人分別上陳易曉、許燭川和花黎。
而林澤剛剛的敲門聲和叫喊宣告顯讓那三位聽到了,陳易曉三人為了瞭解情況,紛紛地開啟房門走了出來。
花黎更是一走過來便朝著林澤問道:“出了什麼事情了?葉暝為什麼不開門?還有林澤兄你怎麼那麼著急的樣子?”
林澤一副焦急的樣子,當他看到來到的三人便說道:“你們能不能把葉暝叫出來?我剛剛可能太過分了,我現在想和他道歉,可是他都不開門。”說完這番話,林澤又用力地敲了敲葉暝的房門。
聽到林澤的話,又看著林澤焦急的樣子,陳易曉三人更加懵逼了,他們實在不知道剛剛他們兩個發生了什麼事情,花黎三人相互看了看,然後就由陳易曉開口問問題。
陳易曉一副和事老的樣子地說道:“你先別急,你先把事情告訴我們,不然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幫你?”
聽到這裡的林澤便緩緩地開口講述著剛剛發生了一切。
而聽著林澤講述的陳易曉和許燭川兩人已經從同樣擔心的神情轉變成了無奈的神情,最後在林澤講述完畢之後,他們兩個人滿臉的嫌棄。
花黎雖然沒有嫌棄的意思,但是他還是從口袋內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那莫須有的汗,臉上的神情表示他有很多的無奈。
許燭川特別嫌棄地說道:“你還是不用理他了,這都是他自找的,誰叫他先亂開玩笑,這怎麼還要你先道歉,要是我,直接就把他扔一邊,讓他愛開不開,愛吃不吃,愛洗不洗,省得老是得寸進尺。”說完這番話,許燭川便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眼睛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花黎這次也沒有幫葉暝說話,畢竟他覺得開玩笑可以,但是不能拿“py交易”這種詞來開玩笑,這種詞簡直就是在諷刺人,開玩笑不好,影響也不好。所以,他便開口說道:“我也贊成許燭川的話,這次是葉暝太過分了,那種詞語竟然也說得出口,雖然你拿匕首出來確實也很過分。”
花黎的這番話完全沒有什麼自主判斷,反倒是讓人覺得有種兩邊倒的趨勢,說好聽點是怕傷和氣,說難聽一點就是兩頭倒。
陳易曉聽後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他緩緩說道:“你們兩個都有不對,只不過葉暝更嚴重一點,畢竟那種詞語確實也不能拿出來說,有些人可以接受這種玩笑,但是大部分人是不可能會接受這種詞語。況且,你怎麼覺得他是在害怕?說不定是在門後面看著你焦急的樣子,畢竟你確實是有點太老實了,這樣子以後估計是妻管嚴了。”
說完這番話,陳易曉笑了笑,然後便轉頭看向房門,那樣子貌似是想幹著什麼壞事一樣,或者說是在看門後面的葉暝,當然,想要透過房門看見裡面的情況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有透視異能。
但陳易曉這樣笑著看自己房門倒是讓透過貓眼看著外面的葉暝流出了冷汗,剛剛他其實一直趴在門上聽著他們說話,但是,當他看到陳易曉的笑容便感覺肯定是沒有好事發生,畢竟陳易曉是一個怎麼樣的青年,估計也沒有多少人會比他清楚。
於是,葉暝便開啟房門走了出去,然後看著林澤說道:“行了行了,我都是跟你開玩笑的,你真以為我會跟你計較這種事情。”說完這番話,他還看了看陳易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