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暝看到這個情況,震驚的表情自然露了出來,他一直掙扎著要起身,但是剛剛起來一點點就又坐了下來,因為他是真的沒有一點兒力氣了。
葉暝看著越來越近的身影之後,立馬就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葉暝面前響起了喪屍的慘叫聲,緊接著有什麼黏黏的液體粘在自己臉上還有身上。
在沒有感覺被回首掏的感覺之後,葉暝睜開的眼睛,只見面前的喪屍已經被砍斷頭顱,那個身穿黑色斗篷拿著鐮刀的靈魂體莊嚴地飄在他的面前,那威壓還沒有散去。
陳易曉站在靈魂體的後面看著葉暝現在的樣子笑著說道:“放心吧,我可不會不管自己兄弟的,只不過,你可能要擦一擦你的臉,不然我怕你臉上有傷口會被感染。”說完這番話,陳易曉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聽到陳易曉的這番話,葉暝終於明白了自己臉上那黏黏的東西是什麼了,不是別的東西,都是原初戮鐮斬殺喪屍的時候所噴出來的喪屍血,他立馬就特別嫌棄地拿出紙巾使勁地擦了擦自己的臉,邊擦還邊叫罵道:“woc,陳易曉你是不是故意的?就不能在它們離我遠一點的時候砍嗎?非要那麼近距離的砍,噴了我一臉喪屍血,咦,想想都很噁心,不行,我要消毒,誰帶了酒精,我要消毒。”
葉暝一邊擦一邊叫著其他人給他酒精,說真的,現在葉暝用力的樣子就是很想把自己臉的第一層皮刮下來,他實在受不了噴在自己臉上的液體是喪屍血,那種東西如果臉上有傷口絕對會被感染,被感染的話,肯定是會變成喪屍的,變成自己最討厭的喪屍,那樣子還不如被喪屍撕碎殺死,畢竟變成自己討厭的樣子對著自己的同伴動手,那樣子自己絕對原諒不了自己。
他用力地擦,用力地擦,非要把自己的臉擦紅了才肯罷手,這讓陳易曉莫名感覺特別無語。
不僅僅是陳易曉無語,其他人也感覺特別無語。即使臉上都是喪屍血,但只要沒有傷口,用紙巾擦乾淨就行,根本不需要那麼用力擦,要是因為用力擦而弄出傷口,後面再遇到再沾上血就很容易感染。
葉暝擦完之後,還把那紙巾全部扔掉,因為他真的不想看到那綠油油的血液,真的特別ex。
花黎等人已經在旁邊靜悄悄地休息了很久,畢竟他們看到那個情況還是知道不能打擾任何人,說真的,剛剛看到葉暝有危險的時候,他們都有種想要衝上去的動作,但是在看到原初戮鐮已經動手了,他們才放心下來。
在戰鬥結束之後,花黎他們才來到陳易曉那邊,除了許燭川,其他人都是醒著走過來。因為許燭川身上都是傷。
秋瑾看到許燭川這樣,自然還是使用自己的花靈術治療許燭川,畢竟自己在戰鬥上沒有幫什麼忙,但是治療這方面她還是很強的。
就在秋瑾治療的時候,樹叢裡面響起了一些聲響,這一響把花黎他們剛剛放下來的心又提了起來,估計多嚇幾次心臟病可能就出來了。
花黎他們直接擋在陳易曉他們面前,因為陳易曉他們剛剛戰鬥過,還沒有恢復過來,所以戰鬥的事情自然也就放在花黎他們這邊。
魏苒、魏權和韓淺瑞死死地盯著樹叢,他們目前還沒有打算開啟自己的異能,左天明和夏範自然還是召喚出了劍和槍,畢竟他們這個召喚是有一點緩衝時間的。
此刻,樹叢開始晃動起來,然後從樹叢裡傳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說道:“別動手別動手,我不是壞人,也不是喪屍,我們算是自己人。”
這番話說完,樹叢裡面的人也蹦了出來,那是一個26歲的男人,看著他的衣服和小動作讓人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是一個老實人”。
白色的長袖外面還披著藍色的厚外套,黑色有點散亂的短碎髮,身材較瘦,手指很粗還有長著繭,穿著黑色褲子和帶著一些破洞的藍色運動休閒鞋,嘴巴一圈長著鬍子,棕色的國字臉,臉上樂呵呵且憨憨的樣子讓人更加確信這就是一個老實人。
而這位男人的身後還有大概二十出頭一點點的兩位青年,而兩位青年從性格上看就是不一樣,一個是笑著看著花黎他們笑的黑髮青年,一位是感覺對花黎他們沒有什麼好感的棕發青年。
這位二十六歲的大叔看著花黎他們便雙手伸直並且手一直往下晃動,他一邊擺一邊說道:“放下你們的武器,你們不要那麼緊張,我沒有惡意,你們是新逃過來的難民吧?我是蛟河鎮臨時的探查組長,我叫藍不羈,為了探查蛟河這邊情況以及帶著可能會隨時可能來蛟河鎮避難的難民去蛟河鎮避難所,之前我聽到聲音就過來了,剛剛的一切我都看到了,你們這群異能者也是蠻有實力的,原本我還想出手救人,但是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