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化學大樓那邊,在沒有抓到陳易曉他們的東方兩兄弟已經懷疑了自己這邊的湯魁是不可信的。也因為這個原因還有猜到陳易曉他們肯定會防禦的思想,就沒有直接做去偷襲陳易曉他們的計劃,只是默默地繼續暗自改造喪屍。也就是因為這樣,這一週櫟城的雙方勢力都很安全地過去了。
這一週這麼平靜的過去,倒是讓花黎特別懷疑,懷疑東方兩兄弟打算在自己放鬆警惕的時候來偷襲。
而陳易曉也看出花黎的想法,他拍了拍花黎的肩膀說道:“別懷疑了,我覺得東方兩兄弟這樣子很正常。”
聽到陳易曉的話,花黎更加一臉懵逼了,因為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東方兩兄弟不趁著這一週偷襲他們。
但是在下一秒,陳易曉就說出了答案,他開口說道:“我說他們兩兄弟不來偷襲很正常是有原因的,畢竟我們這個避難所對於他們來說是陌生,迷宮的變化和防禦系統。加上他們也猜到我們會採取措施,自然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了。不過,明天就要開始計劃了,你準備好了嗎?畢竟你可是領隊啊!可別讓本天選之子失望。”陳易曉最近說話都不會離開“天選之子”這幾個字,就彷彿他就是天選之子一樣,但是大家都清楚,所謂的天選之子只不過是陳易曉犯中二病自認為的那樣。
花黎聽到陳易曉的解釋,立馬就明白了。在聽完第二句話的時候,花黎點了點頭,用著堅定的眼神說道:“嗯,我已經準備好了,畢竟這一次絕對要打敗那東方兩兄弟。不過,我還是感覺東方兩兄弟挺可憐的,他們其實可以當偉大科學家的,但就是因為大部分人都不能接受那種科學研究,還因為他們觸發法規而被關,真的是可惜了。”
聽到花黎的這番話,陳易曉並沒有太大的感慨,雖然他已經知道東方兩兄弟的故事,可是,對他來說,東方兩兄弟出發點即使是好的也不可能被世人接受,因為太偏激了,偏激到觸碰到了道德底線,觸碰到了法規底線。
於是,他緩緩地開口道:“我倒是不覺得東方兩兄弟可憐,初心雖好,但是底線是不能被打破的,加上這種實驗是禁忌,不會被任何人所期待,自然也就這樣了,可這不是他們做這些事情的理由,所以,花黎你可不能心慈手軟,即使你可憐他們。”
花黎聽到這番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開口說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只不過是有點感慨命運多坎,易曉兄,假如我一天離開了,我希望能被你們記住,但是卻不希望小藍記著,那樣肯定會很悲傷的。”
陳易曉聽到花黎的這番話莫名感覺特別無語,都還沒有掛掉就想著自己快掛了,這麼不自信的樣子,讓陳易曉頓時覺得還是不應該把自己的妹妹託付給花黎,他害怕到時候自己的妹妹不會幸福。
於是,他又展現出平時看不到的正經模樣拍了拍花黎的肩膀說道:“花黎,我希望你不要那麼悲觀,你這麼悲觀,我真的不放心把指揮權交給你。”
花黎感受到了陳易曉的拍肩膀,又聽到陳易曉的話,他便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易曉兄,我只是不希望那一天到來。”
陳易曉自然也是明白花黎的顧慮,其實他自己也是有著這種顧慮,假如有一天自己離開了,那麼,他也不希望秋瑾記住他,那樣子確實太悲傷了。
大概過了三分鐘左右,那種壓抑的氣氛便消失不見了。與此同時,陳易曉又覺醒了他的中二氣息。他臉上掛著笑容說道:“行了行了,別那麼傷感了,傷感也沒用,現在傷感還不是時候,況且,本天選之子也在這次行動裡,就算突生變故,有受上天眷顧的本天選之子在,你還怕這次計劃會失敗嗎?”
花黎聽到這裡,特別尷尬地乾笑了幾聲,額頭上面還冒出了許多冷汗。他其實很想當著陳易曉的面把自己所認為的那句話說出來。那就是“可是上次你在的時候計劃還是失敗了”這句話,但他也不好意思打陳易曉臉,所以他選擇笑著點了點頭當做是同意了陳易曉的說法。
在看到花黎也同意自己的說法,陳易曉自然也就是特別高興了,高興到有點手舞足蹈。
再過了大概七分鐘之後,陳易曉又大概和花黎談了談第二天必須要做的那些事情。
第二天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不知不覺間就到了。
陳易曉和花黎都頂著兩個黑眼圈,只不過陳易曉就有點無精打采的樣子,他昨天和花黎聊到半夜,一直在糾結一些細節,差不多糾結完了,時間就不知不覺地到了凌晨兩點。
花黎雖然沒有像陳易曉那樣無精打采的,可打哈欠這個舉動還是有的,比如現在,花黎就在眾人面前深深地打了一個哈欠並且立馬就引起了陳易藍的注意。
陳易藍特別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是昨天晚上睡不好嗎?你早上已經打了三四個哈欠了,要不等明天去吧?”陳易藍臉上也隨即露出了擔心的眼神,就彷彿花黎這一去就再也回不來了一樣。
陳易藍關心的話語瞬間激起了花黎的精神,而且還是精神抖擻的那種。他立馬挺胸起來,用平常的語氣說道:“沒事沒事,不是晚上睡不好,是昨天和易曉兄聊了一些問題聊太久了,不知不覺就聊到凌晨,易曉兄精神也不怎麼好。”說到這裡,花黎便將視線轉移到了陳易曉身上,看著陳易曉有點無精打采的樣子便開口問道:“易曉兄,你怎麼樣了?我感覺你精神不太好,要不,我們明天再出發?我感覺你的精神也不太好。”
原本看著陳易藍關心花黎不關心自己特別氣憤的陳易曉聽到花黎的這番話,原本是想賭氣回答明天出發。可是,當他看到陳易藍的那個表情,他硬生生地把那句話嚥了下去,然後擺擺手開口回答:“不用不用,還是快點我們的計劃吧,再拖下去,我怕會生出很多的變故。”說完這番話,陳易曉還是特別心虛地看了陳易藍一樣。
而陳易藍在聽到花黎的回答之後,直接對著陳易曉甩過去一個要殺人的眼神,然後聽到陳易曉給花黎的回答,內心還是特別氣憤,她生氣地說道:“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呢?明知道今天你們要開始實施計劃,昨天晚上還聊到凌晨,你們這樣確定不會出現什麼問題?”陳易藍的臉上已經出現了怒意,彷彿就要在下一秒就要舉手揍陳易曉了。
陳易曉聽到這番話,真的是一臉的委屈。本來就不是自己拉著花黎聊到那麼晚,明明是花黎拉的他,經過陳易藍一說就感覺是他的錯,是他故意拉著花黎聊的那麼晚一樣。他實在是無可奈何,沒辦法,他只好嚥下這口氣,他這個妹妹現在眼裡只有花黎,自己再怎麼解釋也是沒有用嗎,畢竟自己這個妹妹心早就飄過去了。
陳易曉已沉默應對,反倒是花黎開口解釋了起來,他說道:“小藍,你誤會了,不是易曉兄拉我聊,是我拉著他聊聊到那麼晚,你就不要把責任怪罪到易曉兄身上了。”說完這番話,花黎又看了看陳易曉的反應。
出乎意料的是陳易曉壓根沒有什麼反應,畢竟陳易藍都已經把責任扣在他頭上了,解不解釋都沒有什麼用。
陳易藍聽到花黎的解釋直接低頭“哦”了一聲表示自己明白了,其實陳易藍心裡都很明白。
不過,這聲平淡的“哦”一聲也讓陳易曉心碎了,他已經可以肯定自己的妹妹心裡已經沒有身為她哥哥的位置了。
整頓好一切之後,花黎他又開始和假裝蒐集物資實則引出東方兩兄弟的組員宮澤凌櫻、葉暝、許燭川、冷寂和權引他們交代細節部分,凌櫻是自願才加入進來,花黎也因為不好拒絕就同意了。
而暗殺組那邊,自然還是沈成林那邊領隊,還是風情、沈成林和魏權三個人為基礎,只不過在這個基礎上加上顧騰、賀青和方直。
在知道自己還是領隊的時候,一開始沈成林是拒絕的,一方面是上次自己的疏忽才暗殺失敗,另一方面就是風情那時候說的那些話,沈成林依舊處在自責之中。他害怕,害怕自己非但指揮不會這次暗殺,還會害得宮澤凌櫻那邊遭遇伏擊。
當然,陳易曉和花黎自然也是看出沈成林的害怕,在瞭解情況之後,花黎先是替風情給沈成林道歉,然後就是和陳易曉一起勸說沈成林,因為他們覺得有著冷靜沉著性子的沈成林是最好的指揮人選,至於風情,陳易曉和花黎都不怎麼看好,陰晴不定的,有時候感覺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他們都是怕這個性子把大家弄內訌起來,顧騰、賀青、方直沒有清晰的思路和超強的指揮能力。
魏權玩心太大,也不是指揮的好人選。因此,他們就覺得沈成林做這個指揮者。
至於風情為什麼性格那麼陰晴不定,其他人都特別不清楚,就連相處很多年的好朋友權引都搞不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也只有風情自己知道,但這個性子不定的問題也是風情自己最擔心的事情,因為這個性子不定的問題不是真正的性子問題。
暗殺組和引蛇出洞組都準備好了,不過,這個假裝蒐集物資也不算假裝,他們避難所的物資確實也就剩下四分之一了。因此,這次任務不僅僅是引蛇出洞,還有蒐集一些物資。
當然,還需要一個提供情報的人,那就是湯魁。雖然東方兩兄弟一直在躲著湯魁做實驗,還有時候無視和遠離湯魁,讓他沒辦法套出自己的計劃。但是,這不代表湯魁就沒有辦法掌握東方兩兄弟全部行蹤,早在FT喪屍回到化學大樓的時候,湯魁就使用了他的異能控制著其中一兩隻FT喪屍為自己所用。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湯魁掌握了東方兩兄弟的大概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