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宮澤凌櫻開啟門的時候,宮澤凌棠一臉委屈的樣子走了進來,雙眼也只是剩下幹掉的淚痕。
宮澤凌櫻看到委屈的宮澤凌棠很是心疼,但是為了讓自己的妹妹長點記性,還是沒有放下嚴肅的臉面。
宮澤凌棠看到宮澤凌櫻還是一臉嚴肅的樣子,就像辦錯事的孩子一樣一直低下頭。
宮澤凌櫻看到這樣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用長輩對晚輩說話的語氣,她語重心長地說道:“小棠,我不反對你喜歡一個人,但是說真的,你這次太感情用事了,我希望你能理智一點,可以嗎?”宮澤凌櫻說完這番話,立馬就彎腰低頭直視宮澤凌棠的眼睛。
宮澤凌棠聽後,也直視了宮澤凌櫻的眼睛,她點點頭,直接對宮澤凌櫻保證道:“嗯,我知道了,下一次我不會這樣了,我保證。”
聽到宮澤凌棠的話,宮澤凌櫻這才露出笑臉,然後便是跟宮澤凌棠說一下這次的計劃。
洋合縣另一隻化學大樓內,規劃好自己計劃最後一步的匡軻突然收到了蕭晨的資訊。他開啟資訊看到的一剎那,嘴角便勾起一個笑容,他喃喃道:“看樣子,從外面來的那幾位也不是善類,這麼快就將懷疑轉移到了蕭晨身上,看樣子,我得幫幫我的‘好兒子’,讓他可以把責任和內奸的帽子扣在鍾莫離頭上。”
語畢,匡軻便冷冷地笑了起來,那笑容特別地狡猾,也特別符合匡軻的反派人設。
“呵~什麼事情讓你那麼高興啊?”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匡軻後面傳來,那話語中的語氣不是疑惑,而是帶有一股嘲諷的氣息。
聽到自己身後的聲音,頭也不轉地開口說道:“看樣子你最近是很無聊啊,三天兩頭就往我這邊跑。”
沒錯,那道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匡軻特別討厭的湯魁。
湯魁聽後輕笑一聲,然後繼續嘲諷地說道:“噗嗤,我就沒有一天是忙碌的,畢竟都是你們做主力,我只不過是一個輔助而已,只不過,上一次你應該輸得一塌糊塗,這一次是打算再輸一次嗎?”
聽到湯魁的話,匡軻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他的語氣明顯充滿了不悅,匡軻直接被湯魁給氣笑了,他略帶一點怒意地說道:“你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果真是無聊。那麼,避難所有內奸的事情是你告訴他們的?”說完這句話,匡軻便轉過身,並且用自己的雙眼與湯魁對視,試圖在湯魁身上找到破綻。
可惜的是湯魁身上完完全全就沒有破綻,除了自己的妹妹,湯魁是什麼也不在乎,他從來就不怕死亡,不怕被人厭惡,他只要自己的妹妹能健健康康地活下來就行。畢竟他和湯魅的父母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也不需要親人朋友什麼的,只要對方就行。
湯魁聽到匡軻的最後一句問話,是絲毫沒有慌亂之意,反倒是露出一個不明的笑容,他挑眉笑道:“哦?這個罪名我可不承擔啊,畢竟我是你們這邊的人,這種背叛的事情我可不敢做。不過……”湯魁還沒說完就停頓一下,這種故意停頓下來的行為往往都不是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湯魁停頓了一下之後便緩緩地開口說道:“不過,匡軻,你是因為什麼才懷疑我?如果沒有任何證據,你這可是誣陷,誣陷同事,匡軻你有何居心?”湯魁越說嘴角勾起的笑容更加邪魅,彷彿是打算把匡軻看透一樣。
匡軻聽到這裡就有點不想理湯魁了,他只是很無聊地敷衍道:“老大讓我們注意一下你而已,如果沒有那就沒有吧,我現在還有事情要忙,就不送你了。”匡軻這句話很明顯地充滿了送客之意。
湯魁聽後也明白了匡軻的送客之意,但是他還是特別欠揍地說道:“給你們做事,你們還要防備,我真傷心。”然而他的臉上完全沒有傷心之意,反倒是笑的特別高興。在沒有得到匡軻回應之後,湯魁也就特別無趣地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在一樓大廳集合著鍾莫離、蕭晨、葉暝、陳易曉和薛萘兮,還有謝凡黎和宮澤凌棠。謝凡黎和宮澤凌棠自願參加蒐集物資的計劃,而鍾莫離竟然同意了,這讓蕭晨特別地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