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嚴棋便直接撞了陳易曉的肩膀一下,頭也不回地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回過神來的陳易曉情緒瞬間低落,他低著頭特別自卑的樣子讓人心疼,但是很快地,陳易曉便搖搖頭並且用手打了自己的臉兩巴掌,他繼續不明熱血地說道:“切~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我陳易曉可是天選之子,以後女朋友什麼的不都是投懷送抱。”果然,得了中二病的青年思維就是和別人不一樣。在下一秒,陳易曉便回到了房間。
而站在洛鎮最高大樓的陽臺上,一男一女正站在上面,女的雙手顯示出了她不是人類。男的正在拿著手機接聽電話另一頭的聲音,他怒著說道:“你不是說只要我把病毒投到這裡就會給我解藥的嗎?你這樣子豈不是出爾反爾?”
電話另一頭機械性沙啞的聲音冒了出來,這種聲音很容易就讓人知道是用變聲器軟體加工的,那聲音冷冷地說道:“我確實讓你做那些事情,但不是你心甘情願的嗎?至於解藥就等我大計完成之後自然會給你。”
青年聽到這句話更加生氣了,他對著電話怒吼道:“你真是個混蛋,你以為我後面還會聽你的吩咐嗎?”
那聲音輕笑一聲說道:“你不也不是個好人,不是嗎?況且你不會丟下能讓自己妹妹恢復的一點機會,如果不是你的異能,估計你的妹妹早就在攻擊人或者喪屍中死去,湯魁,記住你的地位還有你該做的事情,否則我可以取消我們之間的約定。”那個聲音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聽著電話掛掉的“嘟嘟”聲,湯魁便把手放下來並且緊緊地將手機握在手心,上牙緊緊地咬著下嘴唇,直到把自己要出血才肯鬆開,他用力地握緊拳頭朝著天台的牆壁打去,一瞬間,那拳頭上面就出現傷痕,血隨著傷痕流了下來。
喪屍少女見狀緩緩走到湯魁身邊,抓住湯魁的手舔了舔傷口。
湯魁見狀抬起另一隻手搭在喪屍少女頭上,使勁地用手揉了揉喪屍少女,毫無情感的雙瞳就在這一刻發著了變動,逐漸地顯現出心疼的神情。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個人說的沒錯,我確實不是個好人,也不可能成為好人了。”說完這句話,他收起自己的手,抬頭看著天空,腦子裡回想起了自己父母死去的場景。低頭再嘆了一口氣後又抬眸走到陽臺欄杆那邊用雙手搭在上面,然後隨手拿出一根菸和打火機,點燃煙之後吸了一口氣,嘴裡還不忘吐槽一句:“今天的煙真不好抽。”
月亮從黑雲冒出來,皎潔的月光照在湯魁身上,顯得湯魁這個人特別孤獨,孤獨到沒有朋友,孤獨到無人理解。
喪屍少女(也就是湯魅見狀,又自覺地朝著湯魁走了過去,呆呆地站在湯魁身邊看著湯魁。
一週後,宮澤凌棠他們就再次聚集,除了上次一起去的陳易曉和宮澤凌棠,還有嚴棋他們五個人。
燕華這一次換上了較為妖豔的紫羅蘭百褶裙,手上的指甲油還塗成大紅色,嘴唇上面的唇釉還是姨媽紅色,整個一個活脫脫出去逛街的樣子。
這讓看著宮澤凌棠眼裡特別不爽,她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特別不爽地喊道:“你就不能換一身便服嗎?偏偏穿成這樣子,還塗著指甲油和唇釉,你以為我們是去旅遊的嗎?”
燕華聽後,一副被宮澤凌棠嚇到的樣子,她立馬跑到嚴棋身後裝作可憐樣子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為啥要針對我?但是我也知道我們不是去逛街,我只是和平常一樣而已,這個你也要兇我嗎?”說完這句話,燕華就把手扶在雙眼上假裝要哭。
嚴棋見狀立馬就安慰燕華,他還對著宮澤凌棠大吼道:“宮澤凌棠你也是女生,女生何必為難女生呢?”
宮澤凌棠聽後剛想反駁就被宮澤凌櫻攔住了,宮澤凌櫻搖搖頭對宮澤凌棠說道:“算了,就隨便他們吧。”宮澤凌棠這才收手不去打人。
在這段小插曲之後,八人便離開了避難所,宮澤凌櫻透過地圖指示,朝著各類小巷子走來走去,還時不時地躲開一直徘徊的喪屍們的視野。
經過半個小時的折騰,宮澤凌櫻八人便來到了那家小型超市。他們相互點點頭示意了一下之後便走進了這家小型超市。
超市也有兩層,而且面積特別廣,上下樓的扶手電梯已經停止運作,周圍的玻璃都已經破碎,貨架上面的東西有一些還在貨架上面,還有一些已經灑落在地上,甚至變成了碎末。
嚴棋見狀朝著燕華他們點點頭,燕華他們見到這個暗示立馬也點頭回應,然後嚴棋便開口道:“凌櫻姐,我們上二樓搜尋,你們在一樓,分開來搜尋物資會更快一點。”
宮澤凌櫻聽後也覺得有道理便同意了。然而就是這句同意,讓嚴棋的計劃得以實施,謝加遊透過二樓窗戶和繩子下到一樓外面,然後又藉助挑釁引來了很多喪屍。但計劃趕不上變化,一不小心,嚴棋他們把自己也捲入了其中,這估計是人們常說的害人終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