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超將食物遞給了土音,便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土音接過食物,雖然心裡很沒底,但還是吃了。
賈超做的大亂燉,吃東西的時候要用到勺子。
顯然土音不會用這種東西,於是賈超藉著教她用勺子的機會與她攀談起來。
“你學東西快,這點比你哥土鳴強多了!”賈超漫不經心地說道。
聽到這話,土音渾身一顫,繼而恢復了平靜。
“是我阿母找你們來的吧?她是不是說了許多阿熊的壞話?”
賈超詫異地看著土音,突然覺得事情不簡單。
“和我說說大熊的事情吧!”
“原來他本來叫大熊的嗎?”土音喃喃道:
“我和他是在黑蜥部落認識的,當時我是奴隸,而他是剛加入黑蜥部落的新族人。
他一直對我很好,偷偷地照顧我和我的族人們。
後來黑蜥部落大亂的時候,他還救出了我和我阿母……”
土音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和賈超講著她和大熊的一切。
她講的那些東西,在賈超聽來卻完全是另一回事。
原來土音被黑蜥部落抓住以後就被打斷了手腳,還有人想要將她的元素之力剝離出來。
只可惜她的光元素之力與普通的元素似乎有點不同,只能透過特殊的手段進行傳承。
黑蜥部落的人無奈之下,就將她與族人們關在了一起,並用特殊手段禁錮了她體內的元素之力。
不知透過何種途徑加入到黑蜥部落的大熊聽說了此事,便主動接近了土音。
一來二去之下,大熊趁著土音四肢有傷,與她發生了關係。
等到黑蜥部落發生變故的時候,土音已經有了身孕。
懷了孕的女人,往往對讓自己懷孕的雄性會有一種特殊的依賴。
當土音的母親白姑以性命相逼,要她一同逃離黑蜥部落的時候,她竟不肯離開。
最後在白姑大嬸一再勸說下,她甚至將自己的眼珠子剜了出來。
“我知道,我阿母就是捨不得部落的傳承!既然她要,我就給她了!”
土音的一席話,將賈超聽得瞠目結舌。
那些跟著小黃毛跑的小姑娘們,在打鼻釘和紋身的時候會不會也是這種心情?
叛逆啊叛逆!
有這種女兒也是苦了白姑大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