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現代人被一個原始人罵鄉巴佬,這是能忍的事兒?
別的不說,單單就自己身上穿的獸皮衣,就比這少年身上像硬紙板一樣的獸皮高階了好幾個檔次了。
他居然嫌自己土?說自己是鄉巴佬?
這找誰說理去!
賈超後退了兩步,又逮住一個看上去很老實的中年漢子問道:
“大哥,這裡在幹嘛?”
中年漢子也扭頭打量了他一眼,不過這回中年漢子的眼神卻柔和了許多。
“看到那邊的木籠子沒有?森羅長老會的特使抓住一個靈獸族的獸語者,拿出來給大家當彩頭!
想得到的,就拿東西參加擂臺,最後贏了的那個人就可以得到他們!”
賈超聞言心裡泛起了嘀咕,這是場賭局,也相當於變相的眾籌拍賣。
拍賣物件就是那兔女郎和它身旁的孩子,最終售價自然就是在場所有人拿出來的賭注。
勝者帶走兔女郎,敗者什麼都沒有,一切全看誰的拳頭硬。
按理說這事兒大郎更熟啊,讓我上擂臺是幾個意思?
“喂,大郎!這事兒你上不是更靠譜?”賈超用神念遠遠地與大郎溝通道。
大郎:“這是藍階以下才能參加的局,我不能加入。”
聽到這話,賈超掃視了一眼四周,果然在場之人大多都是綠階,甚至還有幾個橙階。
“行吧!”賈超默默往前擠了擠,看了一眼那些買票之人拿出來的東西。
他們大多數拿出來的都是冬風大酋長給自己的那種借靈石,只有少數人拿出一些奇怪的石頭和獸骨。
看著眾人都積極地報名,賈超也將身上唯一的一塊借靈石掏出來找到擂臺上的大漢遞了出去。
大漢接過借靈石後,從手上端著的陶碟裡蘸了一滴不知是什麼的黃色液體抹在了賈超額頭上。
“叫到你的時候就上來!”大漢丟下一句話便往旁邊收別人的賭注去了。
賈超看著那大漢,心裡越發莫名了起來。
那大漢有沒有問自己的名字,到時候怎麼叫自己?
這時他又找到身邊一個看上去很面善的大哥問道:
“大家為什麼都搶著報名啊?那個靈獸族的獸語者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面善大哥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剛才沒聽虎刺酋長說嗎?那位長老會的特使可以幫忙進行傳承剝奪,贏了就相當於部落得到了一個獸語者!”
“傳承剝奪?像符文獵人那樣?”賈超感到很驚訝,沒想到這種事情居然可以被人拿到明面上來做。
沒想到面善大哥竟白了他一眼,“什麼符文獵人?長老會的特使可不是那種靠捕捉神魂來掠奪別人傳承的惡棍!傳承剝奪又不會死人!而且剝奪的還是靈獸族人!”
賈超見狀不敢再問下去了,他不知道靈獸族和人類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但顯然兩族之間的矛盾應該是不可調和的,否則也不至於相互仇視那麼多年。
於是他便找了一個角落靜靜等著,等待擂臺的開始。
就在他等待的時候,星月和夏雲也找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