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因為他開啟了靈覺,並未發現光門這邊的有啥不妥,至於光門的後面,靈覺進不去,就算進得去,他也不敢,鬼知道里面有啥存在,要知道,空空道人的本事他也知道,如果,兩人生死廝殺的話,手段眾多的空空道人多半是活下來的那個。
然而,蘇寧安一來,也就知道大錯特錯。
這些傢伙都被一個固定的思維所束縛,以為門是安全的東西,門能將危險隔絕在外。
但是,門和門又不同。
有些門自身便帶著危險,並不存在什麼門內和門外,只要你瞧見祂之後,也就代表著恐怖降臨。
其實,當那天光門出現在石門鎮這裡的時候,一切也就開始了。
所有看到了這扇光門的人,全都不知不覺地受到了影響,就像池塘裡吃上了誘餌的魚,暫時來說,誘餌上沒有魚鉤和魚線,但是,這不代表以後也沒有。
魚鉤和魚線是存在的,只不過是無形的。
池塘裡的魚留意不到。
哪怕最大的一條魚石明硯也是一無所知。
應該說,在釣魚的人在石門鎮這個池塘灑下香餌的那一刻,唯一覺得不妥的魚便是空空道人,身為法師,體內有著詭異,或許是詭異感覺到了不對,於是,他有著警覺。
但是,在他產生警覺的那一瞬間,立刻便被釣魚的人知曉。
於是,方才有著眼前的這一幕。
不過?
這個光門為何沒有發動?
為何顯露於世,大張旗鼓?
是因為缺乏某些激發條件?
又或者是在等待著自己前來?
蘇寧安冷笑了一聲。
這不代表他是被迫害幻想症患者,老是覺得總有刁民會害朕,畢竟,如果他不殺繡衣孃的話,出現在這裡的就不會是他,而是另外一個法師。
如果,幕後的釣魚人能算到他殺繡衣娘這一幕,以此來佈置針對他的陷阱?
應該不至於!
所以,這並非針對自己的陷阱。
只是出於某種目的,尚未發動的血祭!
是的,蘇寧安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這所謂的光門其實就是一個遠古祭臺,整個石門鎮,但凡看過這祭臺的人類都是祭品,空空道人已經擺在了祭臺上,接下來,便是那些人。
現在,這些人中間也包括蘇寧安。
蘇寧安能夠感覺到自己被某個存在注視著,那傢伙就在祭臺的那邊徘徊,受限於某種規則,暫時無法降臨,但是,就像水龍頭開關一樣,佈置這玩意的傢伙的手正放在開關上,只要他擰開開關,就像水流傾瀉而來,那個存在便會降臨。
收割所有的祭品。
邪神祭祀!
這是禁忌!
現在,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蘇寧安深吸了一口氣。
來吧!
那就來吧!
你若要戰,我就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