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氣堂那些傢伙一點也不靠譜,當初,以為他們這些吃大茶飯的人靠得住,這才拜託他們動手,區區一個小道童,只要出了長寧觀,死了也就死了!”
“我這就前去討個說法……”
蕭平點點頭。
“去吧,給他們下最後通牒,如果,這一次還不能搞定這個人,那麼,就別怪我四處唱衰他們。”
“若非萬不得已,我不能親自動手,不能給蘇家藉口,我們那個姑爺,陰得很!”
“是,蕭爺。”
胡三貴朝蕭平鞠躬作揖,然後,轉身出了門。
城南,大通坊。
金鉤酒館。
午時三刻,酒館內的十幾張桌子已經坐滿了人,就連樓上雅間也不例外。
胡三貴帶著一肚子氣走了進來。
“這位客官,滿座了,要不,你等一會?小的給你搬張椅子來坐著?”
夥計肩頭上搭著白毛巾走了過來。
胡三貴一把推開他。
“走開,我找姓沈的。”
“喲,客官,莫動氣,你先報個名來,我給我們掌櫃回個話先。”
“嗯?”
胡三貴目露兇光。
“讓他進來。”
沈掌櫃撩開大堂後門的簾子,露了個臉後。
胡三貴一把推開伙計,氣呼呼地走了進去。
靠著後門的酒桌,蘇寧安收回了視線,他身上並未穿代表長寧觀的道袍,而是一件普通的平民衣衫,坐在對面的陸濤也是如此,此時,正放下筷子向蘇寧安笑著說道。
“師弟,你也太客氣了,雖然,你借我錢賺了一大筆,但是,要是沒你,我也賺不到那麼多,這些錢,可以買幾十畝上好良田,下半輩子都可以躺著過了。”
“該我請客才是,何勞師弟破費。”
蘇寧安擺擺手。
“師兄,客氣話說太多就沒意思了。”
“我們兩師兄不說這些,都在酒裡。”
蘇寧安端起酒杯,陸濤忙不迭地雙手舉杯,和蘇寧安碰了碰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