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姬博弈被鬱浩絳訓練的時候,在聚窟州的不同地方!有一些人為了不久之後的天府演武而準備。
紫微垣之上,花青魚自從天帝仙宮事件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這一座最接近宇宙星宮的宮闕了。
無盡的星光被紫微星盤匯聚而來,將他的身影渲染的十分模糊,隱隱約約之間,透露出一股非人的氣息。
“在這麼下去的話,要不了百年,你就會徹底的化入三垣帝陣之中,你真的想好了嗎?”
一聲淡淡的話語自紫微垣之中響起,傳入了花青魚的耳中,讓他不由得微微一顫,隨後輕輕一笑。
“我也活了這麼長時間了,自從接任這個位置之後,就為了這個大陣在做準備,現在功德圓滿了,你又怎麼說出這種話呢?”
花青魚的語氣之中帶著淡淡的瞭然,似乎看透了一切的命運變化,將自身的生死置之度外。
“嘿嘿嘿,功德圓滿?真虧你說得出口啊,本神就沒有你這種覺悟。
紫微垣中的語氣猛然變得尖銳,似乎帶著一股強烈的憤懣。
“所以,我才是星宮宮主,而你,是失敗者!”
一陣沉默,那個自稱為“神”的人好似離開了,不再對著花青魚說更多。亦有可能是他已經不屑再說,因為他知道,他們兩個的觀念,是怎麼都不可能變得一致的。
“沒想到啊,這麼多年了,他還有這麼強的力量。希望能夠在我化入三垣帝陣之前,這一輩的弟子能夠成長起來。”
花青魚心中暗暗的想著,一雙如同星辰一樣亮麗的眼神透過了迷霧,緊緊的盯著長嘯峰上的姬博弈,以及青龍宮中的尹鏡考。
太微垣中,一身黃衣,面容普通的黃帝長老壽逸阜輕輕皺眉·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異樣,閉目沉思許久之後。輕輕的敲響身邊的一個黃銅鑄成的小鐘,清揚的聲波傳達開來,不一會兒·鄧飛就一臉恭敬的走了進來。
“師尊,你找我?”
“徒兒啊,去一趟長嘯峰,對你鬱師叔說一聲,在開始天府論武之前,讓姬師侄來我這裡一趟。”
“是,師尊還有什麼吩咐嗎?”
“去!”
壽逸阜一揮手·#阝飛已經退了下去,一直到了門外,才駕馭自己的星盤·向著長嘯峰而去。
七顆璀璨的印星在#阝飛的周身上下不斷的飛舞,就像是蝴蝶一樣,十分美麗。
同樣,也十分顯眼!
一道赤紅的火光從天而降,在鄧飛剛剛離開太微垣的時候,將他攔截在了半空。
“來者何人?”
處變不驚,#阝飛輕輕的一聲呼氣,一道星光漩渦已經隨著吐出,將漫天火光吸納一空。隨後更是吐氣如雷·向著四面八方掃shè而去。
“不愧是黃帝長老的入室弟子,修為果然不凡。”
一聲從容自若的話語響起,六個身穿青sè星衣的年輕男女自虛空之中走出·形成了一道封鎖上下四方的**奇陣。
“薛邑人,你這是打算做什麼?”
#阝飛看到領頭的那個青衣男子,不由得瞳孔緊縮·他認出了此人的身份,同時心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十二青龍之中,僅次於尹鏡考的年輕高手,而其餘的五個,也是排在十二青龍中的年輕天才。其中三個道基六轉,三個道基五轉,聯合起來的氣機讓#阝飛這個道基六轉巔峰的高手都不由得微微窒息。
“#阝飛·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姬師弟拜師大典時,我青龍宮派去的七個弟子·是被你殺了。”
薛邑人面容清瘦,眼眶深邃,開口之間散發出遜sè於鄧飛的強大氣勢,一圈青sè的光華在他周身亮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劍印,淡淡的說出了讓鄧飛面sè一變的話來。
“你以為自己的手腳很乾淨,卻不知道,那七個弟子之中,其中一個是我的弟弟,臨死之前在你的身上留下血印。”
“雖然時間已經過了好幾年,血印近乎消散。但是在一年之前,我終於還是找到了兇手,在你的身上嗅到了我弟弟的血。”
“我苦苦的哀求師尊,終於在今天找到了機會,你既然離開了太微垣,就別想活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