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就相當於是他審配已經衝著許攸的臉上放屁了,但是袁紹卻讓許攸先聞著,這對於許攸來說自然是奇恥大辱。
“主公!若是他審配不能將我胞弟放出去,我許攸與他勢不兩立!”
“子遠要是這麼有心,還不如為我早早出些計策,讓我軍早日將曹操擊潰,那樣等到咱們回了鄴城,我也封你那弟弟一個官職,如何?”
袁紹說的話的確還算是個人話,但是神情上就不怎麼好看了,顯然是在怪罪許攸無理取鬧。
“哼,我與那審配,勢不兩立!”
扔下這麼一句話之後,許攸直接一個轉身,大踏步的拂袖而去,沒帶走一片雲彩。
其實對於許攸這樣的脾氣,袁紹多少還是瞭解一些的,所以他並沒當做一回事嗎,,只不過輕蔑的搖搖頭,就又開始看起他的兵書了。
袁紹顯然沒理解許攸所說的跟審配勢不兩立是啥意思,他以為這是氣話,但這顯然不是氣話。
氣鼓鼓的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之後,許攸迅速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之後在桌案旁邊啊枯坐了足足兩個時辰。
再之後,他彷彿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一般,拿出了紙筆寫下一封書信,寫完了之後,從門外叫來了自己的親信,在耳邊叮囑了一番之後,把書信放進了他懷裡的深處。
這顯然不是一件能夠引起別人注意的事,甚至此時審配的好朋友郭圖還在跟別的官吏笑話許攸在袁紹的面前也不過就是爾爾。
殊不知,許攸的那個親信身著便裝,趁著夜色就上了馬,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數日之後,依舊平靜的官渡,曹操略顯興奮的把郭嘉等幾個親信召集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手中的那封書信,正是許攸所寫。
“諸公先看看這封書信。”
曹操扔下這麼一句話,馬上就讓自己的幾個親信把書信傳閱了一遍。
“許攸乃是名士,在袁紹麾下向來都得重用,這個時候忽然之間說要來投,而且我軍在面上看並無什麼優勢,恐高有詐啊,司空還是三思為好!”
程昱向來是謹慎的,他也知道許攸這個人,年輕的時候就是個好交朋友的人,跟曹操和袁紹他們關係都不錯,只不過最終他選擇了輔佐袁紹而已,這在這個時代都是正常的。
不過也正是因為有這一層關係,袁紹使出這計策來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不,這件事,我倒是可以做個證。”這時,人群中傳來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