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城池由三道城牆、三道護城河構建而成,裡外三層,最裡面的一層,是以府衙為中心,方圓一里,為全城的重中之重,稱為府城;外面一層則以府城為中心,向四周擴散,方圓二里,稱為內城;最外面一層,以內城為中心,方圓三里,稱為外城。
三城之間各有一道城牆和護城河,全部呈圓形,就連留的城門之間,也頗為對稱,而每個城門附近都有一座兵營,可謂是環環相扣。
要是有敵來犯,外城首當其衝進行抵禦,一旦抵擋不住,便可退入內城繼續防守,就算內城防守不住,也可以再次退往府城再次進行防守,直到城破為止。
單從這個草圖上,陳登便不難看出,湯佐設計這樣的一座圓形城池的匠心。
陳登的眼前,彷彿已經展現出來了一座宏偉的圓形城池。
“元龍,你覺得我這樣設計這座城池怎麼樣?”湯佐見陳登看的非常仔細,便詢問道。
陳登合上了草圖,對湯佐道:“如此設計,獨具匠心,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只是,這麼大的一座宏偉城池,要修建起來,只怕需要耗費兩年時間,可現階段,我們時間緊迫,只怕我們還沒有建好,曹操就已經率軍殺來了!”
湯佐道:“我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我才設計了三道城牆、三條護城河。我們現在可以先從內城建起,再建府城,這樣一來,內城就相當於是外城,而府城就是內城了。等以後擊退了曹操,我們可以再建立真正的外城,分階段營建,豈不是很好嗎?”
陳登想了想,覺得湯佐說的也挺有道理的,他再一次開啟草圖看了看,越看越覺得湯佐畫的草圖很有水平。
最後,陳登沒有提出異議,一切按照湯佐給的草圖進行佈置,並且開始招募民夫,準備著手擴建彭城。
當夜,湯佐回到府衙,直接去探望糜芳,一進門便拱手道:“糜兄,傷勢如何?”
糜芳見湯佐到來,急忙用胳膊肘支撐著身體,吃力的道:“草民糜芳,見過大人。”
湯佐急忙走上前去,對糜芳道:“糜兄不必客氣,這裡又沒有外人,而且你行動不便,以後就不必再行禮了。”
“喏!”糜芳應了一聲,平躺在臥榻上,但他還不清楚湯佐的來意,便問道:“不知道大人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湯佐笑道:“也沒什麼事情,就是順路過來看看糜兄恢復的如何了。對了,糜小姐呢?”
糜芳道:“舍妹照顧了我一天,始終沒有休息,我見身邊有人照看,便讓他回去休息了。”
“哦,原來如此,我說怎麼沒有看見糜小姐呢。”
糜芳見湯佐心不在焉的,一進門目光就四處打量,似乎來意並不在他身上。他見湯佐年紀不大,只有二十歲,便道:“我在來的路上,一直以為大人是個久經沙場的老將,可誰曾想,大人竟然如此年輕。不知道大人是哪裡人士,可曾婚配?”
“我祖籍留縣,如今仍是單身一人……糜兄為何會問這個問題?”
“哦,沒什麼,只是隨口問問罷了。”糜芳雖然嘴上如此回答,但在他的內心裡卻另有一番打算。
“糜兄,既然你已經醒過來了,我也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我本來打算親自送糜兄回郯城的,但怎奈糜兄傷勢未愈,不能遠行,還請糜兄在此靜養,待能下床之後,我再送糜兄回去。糜兄想吃什麼,用什麼,只管對下人吩咐便是,只要我這裡有的,張某絕對不會吝嗇。”
糜芳聽後,呵呵笑道:“大人豪氣干雲,糜芳佩服。只不過,我可以在這裡靜養,但舍妹必須回去。這次舍妹是偷跑出來的,尚未知會家兄,家兄若發現舍妹不見了,肯定會急瘋的。所以,還請大人受勞,先將舍妹送回家,再轉告家兄我的情況,也好讓家兄寬心。”
“我這兩天也要去郯城一次,正好可以帶上糜小姐,一同去郯城。”湯佐想都沒想,便果斷的答應了。
糜芳客氣的道:“大人何時啟程,只管知會一聲,我讓舍妹與大人同去,一路上,也有個照應。只是,又要麻煩大人了,糜某心裡倒是挺過意不去的。”
“唉,糜兄不必如此,我與令兄同在陶使君帳下做事,這次令兄又饋贈我這麼多黃金,張某心存感激,也一直想為令兄做些事情,送糜小姐去郯城的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我保證完完整整的將糜小姐送到家中。”
“多謝大人……”
“糜兄不必言謝,要說謝謝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好了糜兄,這件事就這樣定了,我去郯城之時,便帶上糜小姐。我還有一些公務要處理,就不在這裡打擾糜兄了,告辭。”
“大人見諒,請恕我不能遠送。”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