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處平整,沒有異物殘留,不需要動手術,盡快地縫針止血就可以。”
而縫傷口更是每個外科醫生的基本業務。
<101nove.u的程度,禪院鬱彌在醫生忙著縫針的時候,就順手給武裝偵探社那邊撥打了一通電話。
“喂,是國木田君嗎?”
“啊啊是的,今天是我在辦公室留守值□□院君是有什麼事嗎?”
“唔,我在路上撿到了你們受傷的社長,現在已經送進醫院了,不過看他持續昏迷的情況,似乎傷口來歷仍然有著問題,你們可能需要盡快趕過來。”
國木田的電話掛得飛快,武裝偵探社中,除了亂步是實錘的社長第一唯粉,國木田對於福澤諭吉的崇拜大概能排在第二。
而在他接電話的時候,江戶川亂步就已經從國木田獨步的語氣和神情中看出發生了什麼,他手中的波子汽水掉落在地,整個人立刻慌亂地拿起偵探帽就沖出門。
三秒後,亂步又踮著腳沖了回來,焦急地喊道:“快點走啦國木田,快點送我去醫院,可惡,社長怎麼會受傷昏迷的啊!”
國木田帶上家屬、帶上醫生,打包完整後立刻驅車沖向橫濱醫院。
他們的速度很快,沖進病房的時候,福澤諭吉也正好被包紮完傷口,被禪院鬱彌抱到病房裡的病床上。
禪院鬱彌順手改上被角,又彎腰從地上撿起亂步撲過來的時候掉落的帽子,放在一旁的櫃子上,然後才看見站在門口一臉慌張的國木田。
這個趕到醫院的速度...
超速行駛拿罰單了吧?
這一回大概是禪院鬱彌送人來醫院的速度比較快,福澤諭吉的失血量不如原著中那麼久,面色雖然蒼白,卻不至於慘白到令人恐懼的模樣。
只是那頭銀發還是柔軟地垂落在枕頭上,額間滲出細密的汗珠,眉眼似乎也因為疼痛而微微蹙眉。
與謝野晶子幹練地上前檢查,她拿起掛在病床前面的病歷單一目十行地掃視,邊看邊皺眉:“沒有其餘外傷,只有脖頸位置的傷?”
這種程度的傷口,別說是昔日的孤劍士銀狼,就連亂步和太宰都不可能因此陷入昏迷吧。
她轉頭準備去詢問另一位案發現場的第一目擊者,卻發現剛才還在這裡的年輕咒術師已經不在這裡。
“國木田,禪院君去哪了?”
國木田也站在病床邊上,正準備聯系花袋,希望透過對方的異能去搜尋小巷附近的監控,聽見與謝野晶子的問題,他茫然地抬頭:“出去了,可能是去洗手間,或者是護士臺?”
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受傷的社長身上,怎麼會在這個時間還注意到禪院鬱彌離開是去做什麼。
這個回答讓與謝野心下一凜,總覺得有點古怪。
禪院鬱彌走出病房,沿著走廊一路走到盡頭的窗戶面前,而他的手裡正拿著一
部手機,給即將遭遇迫害的第二位當事人打電話。
“喂,是森醫生嗎?”
電話那頭剛從服裝店走出來的森鷗外接通電話,聲線中還帶著微弱的笑意:“啊呀呀,是禪院君啊,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嗎?”
禪院鬱彌直截了當地問:“你現在在哪裡?”
他清楚像森鷗外這類的存在,絕對會要求更多的資訊和糾纏,才會不那麼老實地吐露些許訊息。
從現在還能夠接通電話可以看出,那個俄羅斯人陀思還沒有來得及動手。
他壓低聲音:“福澤先生受到襲擊,目前仍處於昏迷狀態。”
這短短的一句話裡,傳遞出來的資訊量非常大。
首先,在橫濱這個實行著三刻構想的地界,有多少人能夠膽子大到去襲擊武裝偵探社的社長,又有多少人能夠成功襲擊到對方,並且還讓福澤諭吉陷入昏迷。
其次,森鷗外年輕的時候和福澤諭吉合作過很長一段時間,心知肚明對方的實力究竟有多強,自然清楚能夠讓銀發社長昏迷的絕對是異能者級別的存在。
最後,聯絡到先拿錢禪院鬱彌詢問自己的位置,森鷗外已經可以判斷出來,暗地裡動手的家夥,目標絕對是幾個勢力的首領,也就意味著自己目前也是待下手的狀態。
他那雙紫紅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廢柴醫生的弱氣偽裝下,一絲殺氣蠢蠢欲動。
而站在他身邊不耐煩撒嬌的愛麗絲,碧藍色的眼眸裡也閃爍著無機質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