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孔時雨確實知道地址,他思慮再三,終究鬆了口:“就在你見過我的那個墓園當中。”
他刷了個小計策,並沒有直接說出地址,來確保禪院鬱彌先前的說法不是忽悠。
孔時雨解釋道:“不是鄰近的位置,我只是聽他以前好像說過,想見但不敢見。”
所以就按照自己的理解,把兩個人埋在同一個墓園當中,卻又隔了些許距離。
等禪院鬱彌拉著兩個人深夜趕到墓園,他才在孔時雨的帶領下找到正主的位置。
難怪他之前沒有留意到,原來是墓碑上的名字,既不是姓禪院,也沒有姓伏黑,而是這位女士原本的姓氏。
因為伏黑是禪院甚爾二次帶著小惠入贅之後,才改的姓,而先前,他甚至不想讓老婆跟著自己姓禪院。
這麼說來...禪院鬱彌突然意識到,可憐的小惠很有可能在跟著渣爹入贅改姓伏黑之前,一直都是隻有名字吧。
挖墳取材料得趁著深夜,但複活嘛,什麼時間不能進行。
跟一臉糾結的孔時雨道別後,禪院鬱彌就直接回了夏油傑在橫濱的住處。
第二天,他就打車去了武裝偵探社把特製眼鏡交付給國木田,還有對方的窗的入職證明。
禪院鬱彌還順手拍了拍國木田的肩膀,饒有介是地鼓勵他:“接下來就要努力打兩份工了,橫濱的白天、黃昏和夜晚都得徹底交託給你。”
“說起來,等我和政府合作的咒術警校開辦之後,還能夠邀請有相關經驗的國木田君入職做老師,只要再努力一年半,未來就會變得非常美好。”
禪院鬱彌使勁給對方畫大餅,雖然他原先想挖槽與謝野小姐做醫生的計劃失敗得非常徹底,但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挖武裝偵探社的牆角,算得上成功。
和狀似打雞血的國木田不同,中島敦站在一旁,忍不住提出擔憂:“這樣下去,國木田先生真的不會忙壞嗎?”
老實說,偵探社裡願意認真工作的人才本來就不多。
像國木田獨步這樣靠譜的成年人更是極少。
中島敦耷拉著的小老虎耳朵都差點具象化出來,心中甚至誕生了某種恐懼:難道說...這就是成年人世界最可怕的災難嗎——無窮無盡的工作!
禪院鬱彌默默拍散窗外一隻探頭探腦想爬進來的蠅頭,也不知道辦公室裡有誰在散發著消極情緒,吸引了這種小東西。
“請放心,委託費絕對不是問題。”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道:“不過人太少也確實是個問題。”
在辦公桌前面排排坐寫作業的三個女孩子們又鬧騰起來,沙發上擱置著兩只需要隨身看管的偽小孩,看到後者,禪院鬱彌突然産生了新的想法。
他快樂地打了個響指,假裝嚴肅地說道:“天冷了,是時候讓afia下崗再就業了。”
黑手黨都要穿著黑西裝戴墨鏡?
戴個鬼的墨鏡,全都來戴他即將準備好的特製眼鏡!
所以琴酒什麼時候才能夠成功逃跑啊,禪院鬱彌等著追到黑衣組織大本營很久了,就想著要把烏丸集團一百多年的資産吃不完兜著走。
看看烏丸蓮耶,隨隨便便就能掏出一個黃金屋那樣的大寶貝,再拿出點好東西,肯定也不是難事。
用黑衣組織被消滅後的資産來和日本公安、森鷗外麾下的港口afia進行三方會談,禪院鬱彌向來擅長這樣借花獻佛。
想必烏丸蓮耶到時候泉下有知,一定不會生氣吧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