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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山崎榮嘢起了個大早,為去安卡斯球賽做好準備。
本來是想著隨便套幾件衣服就去的,但轉念一想,他肯定會邀請一些朋友什麼的,加上球員裡也有熟悉的人,要是她打扮得太普通面上也過不去。
但放在酒店這裡的衣服全是冬裝和校服,山崎榮嘢只好先回家一趟再作打算。
安卡斯作為球員起得當然比她還要早,山崎榮嘢剛起來不久就收到了他發來的訊息。
ankas:[no ovides de i不要忘記我)。]
她打字道:[為了你我可是在週末早起了tvt。]
收起手機,坐上前往她大半個月都沒有回過的住所。
山崎榮嘢自己像是怨種。
每個月多交幾百歐給不住的房子。
到了地方,家裡靜悄悄的,室友不知道是出門了還是太早沒起床。
山崎榮嘢進了自己房間開始翻箱倒櫃,苦惱著穿什麼好。
還是簡單點吧。
一件白色連脖連體衣搭一條緊身牛仔褲,再穿一件外套。
最後再戴上一個萬年不用的棒球帽背上裝著零食和水的托特包,她就這樣出門了。
頭發什麼的完全沒打理,將近一年的時間沒剪長長了不少,到了肩胛骨中部,山崎榮嘢摸著下巴想要不要去燙一個渣女大波浪。
她一直以來都是黑長直,也是怪膩味的。
但就是怕燙完變成大媽。
雖然她本人長得不醜,但是大媽頭也是比較難hod的。
說不定太宰治看完連夜買機票飛日本。
山崎榮嘢坐地鐵到了地方,球場附近一個人都沒有,冷冷清清。
她從側門進去,遇見迎面來的工作人員後說:“我是今天參賽者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