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無可戀
第二天,早上。
山崎榮嘢一臉頹靡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目光呆滯,但氣色卻十分不錯。
王星羽湊過來好奇地問她:“你怎麼了?”
她動作緩慢地搖搖頭,問起了別的:“你牌扔掉了沒?”
“塔羅牌好貴的呢!”王星羽說:“雖然我算的不準,但也不會扔掉,不過這種東西出二手也很難吧?”
山崎榮嘢想說什麼,一想到昨天自己的慘狀,還是打算勸說她換個行業:“你沒那個天賦,趁早金盆洗手吧。”
算得這麼準很難不懷疑有什麼代價在裡面,說不定是要折壽,為了她好,山崎榮嘢說謊了。
一個剛開始學的新手能看出這麼詳細的未來,她只好辣手摧花,讓這顆未來佔蔔屆的新星隕落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嘴上這麼說著,但王星羽不死心還是有點不死心:“一點相似的事情也沒有發生嗎?”
山崎榮嘢殘忍道:“沒有,昨天下午我清閑得很。”
“那你怎麼這副臉色?”
被·幹的。
昨天被太宰治按在床上逼問,一邊用力頂一邊朝她耳朵吐氣問她林何是誰,怎麼認識的,然後又問謝頎,反正能問的都問了個遍,山崎榮嘢的底褲都給他扒得一幹二淨,承受著難以言喻的快·感的同時還要回答他的問題。
沒聽清就會更用力更快。
到後來山崎榮嘢自己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麼,直接斷片了,估計是太刺激過了大腦的閾值所以給她強制刪除了這段記憶。
一想起昨天的荒誕,山崎榮嘢就忍不住痛苦面具,她捂著臉無力地倒在桌子上,氣若遊絲地回答王星羽的問題:“遊戲了被對面幹·爆了,失去信心了。”
她的節操都沒了。
早上她頂著個死人臉起來的時候,太宰治就半靠在床上,一臉事後吃飽喝足的慵懶表情,氣得她都想給他來上幾拳。
但很顯然她沒這麼做,不然她出現的地方不是在學校,而是酒店頂層套件的kingsize大床上:)
山崎榮嘢都佩服自己第二天還有心思來上學,她都不明白到底是一種怎樣的熱愛學習的動力支撐著她過來的。
可能最大的原因還是不想看見太宰治那張可惡的臉吧,昨天給她迷得七葷八素的,什麼話都說出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