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覺
由於晚上要熬夜追極光,山崎榮嘢和太宰治就回了酒店休息。
大大的落地窗外是滿是白雪的景,由於屋體散發出的熱量吸引來了不少小動物,從狼到狐貍都有,就差一頭熊了。
山崎榮嘢好奇地蹲在客廳的落地窗前觀察著,這算是她第一次看見狐貍。
她手指在玻璃上“叩”的一聲,立馬激起了野生動物的警惕心,嚇得人家頭也不回地跑了。
“真惡劣吶。”
身後傳來這一句感嘆。
山崎榮嘢不敢置信轉過去,指著自己說:“哈?我惡劣,這話不應該我說你嗎?”
太宰治絲毫不覺得這話由他說出來有什麼問題,反而道:“我可不會幹這麼無聊的事情。”
“是啊是啊。”山崎榮嘢敷衍他,“沒死人都算無聊。”
人不犯賤還有什麼意義,她去廣場的時候就經常嚇鴿子,故意舉著手讓鴿子以為手裡有吃的,飛來後又失望地飛走。
這種操作也不止她幹,山崎榮嘢懷疑鴿子要是會說話,都能開口罵人了。
至於太宰治,他當然不會閑成這樣逗鴿子。
人家一出手就必見血,造成什麼大型死亡時間跟吃飯一樣容易,弄得山崎榮嘢都在想port afia的公關得多好,一點風聲也沒走漏。
她起身去沙發上躺著,接著側著臉看他,“怎麼沒人來暗殺你啊?”
太宰治在另一側坐下說:“又沒有利益沖突,為什麼殺我?”
“你一看就屬於經常搞事的那一種人,新仇舊恨肯定不少,但是我認識你這麼久了,一次暗殺都沒看見。”
他開玩笑道:“看見了怕不是最後一次了。”
山崎榮嘢:“……”
你這麼說我很慌啊。
太宰治看出她眼底的懷疑,主動解釋道:“我不負責外出任務,只是因為這裡是分部我才偶爾出面的,大多數時候我的工作內容是設定計劃和審問官,理所當然的,見過我的都已經死了。”
山崎榮嘢更慌了。
她眨眼道:“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麼 ?”
他毫不客氣地捏了下她的腳,“胡思亂想。”
山崎榮嘢怕癢,腳趾頭忍不住蜷縮,她反擊似的踩在他的大腿上,“變態。”
太宰治舉起雙手作投降狀:我可什麼都沒幹。“
一時之間閑得無聊,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幾小時都沒事情做。
她思考著:要不睡一覺?
屋子裡燃燒著的壁爐偶爾發出‘嘎吱’聲,燻得客廳暖烘烘讓人昏昏欲睡。
外面的極寒天氣與內部的溫暖形成鮮明對比,舒適的沙發,淡淡的木香,柔軟的沙發扶手,安靜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