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傷
雖然山崎榮嘢右手的狀態不是很好,但只是被捏了也不至於造成三次脫臼。
至於前兩次是什麼時候?
第一次是小時候弄的,第二次當然是太宰治搞的。
手腕那塊肌膚從毫無血色的發白狀態逐漸變成了發紅發腫的凸起,而形狀是一個完美的手印。
山崎榮嘢不敢活動自己的手腕,她左手扶著自己受傷的那一隻手,控訴道:“你為什麼還會有開機防禦機制。”
太宰治啞口無言。
他自己其實也不知道,畢竟也從來沒有人在他睡著的時候動過他。
只能說是下意識的反應。
“抱歉。”太宰治坐起身,“我去拿急救箱。”
山崎榮嘢欲哭無淚:“我不信這個飛機上的急救箱有活血化瘀的藥膏。”
“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他翻身去了機尾,沒過一會兒就拿著一個白色的塑膠箱回來了。
太宰治放在床上開啟,裡面果不其然的只有繃帶、碘伏、消炎藥那些。
山崎榮嘢絕望地說:“完了,這下滑不了雪了。”
太宰治伸出手道:“給我看看。”
“你又不是醫生。”
“久病成醫。”
手腕那處紅腫得像是過敏了,想來等消腫之後一定會出現淤青。表面看起來並沒有傷到骨頭,只是關節處被扭到了,暫時不能動。
現在想起來太宰治也不記得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但他覺得如果換了別人的話應該不會有事,只是山崎榮嘢嬌貴,平常磕磕碰碰都會出現淤青,更何況他用力的情況下。
他拿出一節繃帶給她負傷的那一隻手腕纏上去,動作輕柔的讓他覺得可能是自己這輩子最小心得時刻了。
山崎榮嘢不開心地說:“現在沒辦法滑雪了。”
太宰治打著結說:“可以滑單板。”
“但我只會雙板。”她委屈地說:“都怪你。”
他非常老實地道歉:“抱歉”
因為這件事情,太宰治承包了山崎榮嘢需要用到手的活。
比如幫她穿衣服,拿揹包、行李箱,出示證件等。
山崎榮嘢坐在車上,眺望著車窗外的風景,街道上幾乎沒人,視線所及之處全被大雪覆蓋。
她下飛機後直接跟太宰治去了車庫,自然也沒感受到挪威到底有多冷。
只是看大雪紛飛的模樣,她覺得自己下車可能會興奮地玩雪。
《論沒怎麼見過雪的南方人有多好玩》
山崎榮嘢收回視線轉頭看向太宰治,他這次出行沒有穿黑手黨的制服了,穿得是和她在商場裡買的滑雪沖鋒衣,乍一看像情侶款。
脫下西裝後,服裝帶來的冷淡加持感也沒有了,穿著常人穿的衣服看起來像是恢複了那少年感。
早上睡醒兩人都沒照鏡子,太宰治的發型也不如工作時的整齊,亂糟糟的顯得更加彭鬆。
她說:“你這頭發應該打薄,太多了顯得頭大。”
太宰治預判自己剪頭後她的反應:“然後小榮嘢就會因為我看著沒之前帥了要甩我,我的頭發一時半會兒也長不回去,結局就be了。”
山崎榮嘢:“……”
好無理取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