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清
山崎榮嘢當然是制衡不了太宰治的,當然,如果後者讓著她的話就不一樣了。
她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搖晃,吼道:“知道口水有多髒嗎,你居然咬我的臉!”
山崎榮嘢有多寶貝她的面板這件事情是眾所周知,這下直接被咬出了一個牙印,說心態不炸裂是不可能的。
太宰治只感覺自己的腦袋要飛出去了,邊窒息邊想著:這是用了全力嗎?
“好好的你不當人,犯什麼賤啊,剛給你點好臉色你就這樣消磨我的耐心!”
山崎榮嘢氣得不行,覺得自己是不是還得冷淡點這個人才能變得最正常些。
她掐了好一會兒,把自己搞得氣喘籲籲的才放開了手,讓人可悲的是太宰治就只是咳嗽了幾聲,其他的一點事都沒有。
山崎榮嘢對自己的弱小而感到沉默。
太宰治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指著問:“青了沒?”
“紅了。”她無語道:“這都沒掐死。”
雖然只是‘玩鬧’,但是看見人家脖子上只是多了一雙手印後也不免洩氣。
雖然山崎榮嘢以後沒有打算用掐死別人脖子的方法來殺人,但是能殺和不會不能殺可是兩個概念。
她觀察著太宰治的脖子,紅痕已經開始淡化了,還比不過他之前留下的疤痕。
有被劃開的痕跡還有此傷後癒合的疤痕,不知道是他自己弄出來的還是別人做的。
太宰治見她不說話以為她還在生氣,便靠近道:“還想洩憤的話再掐掐?”
山崎榮嘢翻了個白眼。
看見這幅表情他就知道氣消了。
太宰治便貼近道:“ごめね~”
山崎榮嘢冷哼一聲。
太宰治把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抓著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原諒我嘛。”
他非常無恥地用上了美人計。
也知道山崎榮嘢最受不了會撒嬌的漂亮男人。